钱。”贺宜兰眨了眨眼睛,故作神秘状:“我哥呀,最不缺的就是钱!”
贺宜兰尽拉着白依依逛精品奢侈品区,直看得白依依眼花缭乱的。
贺宜兰花起钱来可一点也不手软,短短一小时,就花了两百多万,让白依依看得目瞪口呆。
“这些,都是送给你的!”贺宜兰把手提袋递给白依依。
“不,不,不,我不能要,太贵重了!”白依依忙摆手。
“客气什么呢?就当我是送给你的见面礼了。”贺宜兰坚持道。
“不行,不行。”不管贺宜兰怎么说,白依依还是不肯收下。
正当两人在商场门口推来推去的时候,突然从旁边闪现一个人影,大喊道:“白依依!”
白依依觉得这声音好熟悉,好像是景兰在喊她。
回头看去,正是景兰,只见她拿着一瓶不知道什么东西,直往她身上泼。
“小心!”贺宜兰眼疾手快地把白依依往旁边一拉,手提袋掉在了地上,景兰瓶子里的液体尽数都泼到了手提袋上,发出滋滋的声音,手提袋立刻就腐化了。
“喂,你干什么?谋杀啊?”贺宜兰很生气地瞪着景兰,要不是她动作快,这不明液体可都得泼到白依依身上了,这人分明是故意的!
“景兰?”白依依不可置信地看着怒气冲冲的景兰,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自从上次她对景兰说,她们不再是朋友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景兰了。
“白依依,你这个贱人!”景兰破口大骂道:“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不就是揭发了你跟你哥乱伦吗?还让学校把我给开除了!”
景兰让学校给开除了?难怪这些日子来,都没有在学校见过她呢!
“白依依,你这个小贱人,不就是靠着给人做情妇,让人把我给开除了,你有种!”景兰指着白依依,越骂越难听。
“我不知道你给开除的事情,这件事情跟我没有关系。”白依依冷冷地说道,同时觉得有些奇怪,景兰为什么一口咬定是她做的呢?
在景兰破口大骂之际,贺宜兰报了警。
“没关系?白依依,你不就是仗着贺家吗?哼,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啊?以为自己能坐上贺家少奶奶的位置?你不过是个不要脸的情妇罢了!很快就会被甩的!”景兰并不认识贺宜兰,言语之中对贺家也十分不敬。
“你这个泼妇!”贺宜兰伸手就打了景兰一个耳光:“嘴边放干净点!”
“你是谁?”景兰这才注意到白依依身旁的贺宜兰,只见她气质不凡,衣着华贵,看来是个富家小姐,虽然挨了打,却还不敢还手。
“哼。”贺宜兰冷哼了一声,不想跟景兰这样的泼妇多罗嗦,她只想等着警察赶紧过来处理。
警察很是神速,很快就赶到了现场。
“警官,就是她,对着我们泼不明液体,想害死我们,分明蓄意谋杀!”贺宜兰指着景兰,很夸张地说道。
“我没有!”景兰见警察过来了,有些紧张,辩解道:“我只是向她泼了些脏水罢了。”
“怎么回事?”警察向贺宜兰和白依依询问了当时的情况。
警察蹲下身子,查看了一下手提袋上的液体,双眉越聚越紧:“我怀疑这些液体是硫酸,详细结果需要带回局里做进一步的化验。”
“硫酸?怎么可能?”景兰听了警察的话,不可置信地说道:“我装的明明是脏水,怎么可能是硫酸?警察同志,你可别冤枉我!”
“是不是冤枉的,回警局一验就知道。”警察看了景兰一眼,沉着脸说道。
“贺小姐,白小姐,这应该是一起蓄意人身伤害案,希望两位能够跟我一起回警局协助调查。”
“好!”贺宜兰很爽快的答应了。
“可是,不用这么麻烦了吧?我看景兰应该也不是故意的。”白依依犹豫了一下,说道,她不想把事情闹大。
看景兰这个样子,应该真的是被学校给开除了,估计是一时气愤难当,所以才会忍不住向白依依出手的。
虽然她对白依依做了很多坏事,但是也不至于要被开除,白依依突然觉得心中一软。
“那怎么行?刚才她那硫酸差一点都泼到你身上了,要不是我把你拉开,现在你就躺着医院里面被毁容了。”贺宜兰愤愤不平地说道:“还有,她刚才骂你骂得那样难听。”
白依依愣愣地看了一眼景兰,曾经,她们是多么好的朋友啊!
可是,现在,景兰对她恨之入骨,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她又是为什么被学校开除呢?
难道真的跟贺连昊有关?
贺连昊跟景兰无冤无仇的,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两位小姐,请!”警察做了个请走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