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咋地?上燕子坡给李大海收尸去吗?”汤疤子冷笑道。
“疤爷,若是来讨茶喝您自己可以进去,手下人自会招待。若是生意的话,请等我回来再议。”刘麻子拉着脸不悦道。
汤疤子一听这话,非但没有让开,还故意走过来坐在了他的汽车前盖上,挡住他的去路。
“刘麻子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知道你跟宽城子那边走的近。跟着谁不是吃饭啊?李大海这回可算是完了,我汤疤子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得看清形势!别到时候临时抱佛脚就来不及了。”
也难怪汤疤子堵到他家门口嚣张,现在热河江湖上已经传开了,李大海和盲仙马啸风全都折在了燕子坡下。如果李大海一死,热河江湖群龙无首那这头把交椅只有他来坐。
“让开!”马程峰见不得见不得他这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往前一步抽出七星刃抵在他脖子上怒道。
“怎么着?马程峰上次的事咱还没完呢,你真以为我怕你?李大海和马啸风都死了,这回谁给你撑腰啊?”他打了个响指,巷子口一群手持砍刀的小痞子冲了出来。
“程峰别冲动,这是我跟他的个人恩怨!”刘麻子把他拽了回来。轻咳了两声,换了张笑脸从怀里掏出烟递了根给汤疤子,又主动给他点着,说:“疤爷,李大海的事先不说了。我与马啸风的关系想必您是清楚的。朋友有难我刘麻子两肋插刀赴汤蹈火,请给我个面子好嘛?”没点手段那能在江湖上混?刘麻子刚才轻咳那两声可就是给院里自己手下打的暗语。
旁边就是自家的小院,刘府虽然不大,可这小小四合院里也足足养了十多号肯为他出生入死的手下。
刘府下人倾巢而出,可不管汤疤子是谁,他们眼里只认一个主子。十来号汉子手持猎枪,瞬间围住了汤疤子。
这刘麻子真是好手段,片刻间,软硬兼施,让刚才信誓旦旦的汤疤子有些下不来台。
“哎?刘麻子,你想干啥?你疯了是不是?狗急跳墙啊?跟我玩硬的?”他双手慢慢举过头顶。
“疤爷,别逼我!你是知道的,我刘麻子不是热河人!我们东北胡子想杀人可从不讲道理。”刘麻子不再理会他,带着马程峰和常小曼钻进了车里拧动钥匙门。
现在留给汤疤子的只有三条路。要么让开;要么被乱枪打死;要么被车压过去。
“得得得,算你狠还不行嘛!哼!咱们走着瞧!”汤疤子只能认栽,拂袖而去。
车上的气氛很尴尬,刘麻子少有的亲自开车,他面色凝重一言不发,车子朝着郊外疾驰而去。
“前辈,瞎子和李大海真的像汤疤子所说的……”马程峰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甭听他扯犊子,哪那么容易死?你也不想想老瞎子是干啥出身的?放心吧,他俩肯定是在坟窟窿里边被啥邪乎玩应拖住了。”虽然嘴上说的轻松,不过从他凝重的神色看的出,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