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拦腰抱了起来。
隔着薄薄的衣裳,可能是烧了地龙的缘故,两人都觉得有点燥热。
行走间,难免肌肤挨在一起,都感觉到滚烫。云初净酡红着脸,喃喃道:“我渴。”
宗政晟很想直接用嘴堵上去,又怕吓着云初净,轻轻将她放在床上,转身去拿圆桌上的茶壶倒水。
也来不及先喝一口,就晕晕乎乎中端到云初净面前。
云初净也没有细看,一口饮尽才发现茶盅里是酒而不是水,娇嗔道:“我要喝水,你给我喝酒,你是想灌醉我吗?”
这酒是桃花酒,很容易上头,宗政晟着迷的看着云初净白皙细腻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片片粉色。
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
宗政晟语无伦次求饶道:“阿初,我不是想灌醉你,我喝,我喝还不成吗?”
转身宗政晟几步拿过酒壶,直接就对着壶嘴喝起来。偶尔洒下的酒水溅在他的脸上,再滚落进亵衣里,看得云初净也忍不住吞了好几口口水,真名士者自风流!
等宗政晟一口气喝完,这才看向云初净,讨好道:“我喝完了。”
那样子,阳刚之气爆棚,又有着一种纯真,看起来有点矛盾,却该死的迷人。
这是自己的夫君,自己的男人,合法的枕边人!
一思及此,半靠在床上的云初净,突然伸出双手,跪坐起来揽住宗政晟粗壮的脖子。
看着那因为刚刚饮过酒,还有点猩红湿润的薄唇,直接印了上去。
云初净这一主动,可把宗政晟乐晕了,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今晚的云初净,终于可以随他为所欲为。
他本来小心翼翼,想按照画册慢慢来,给云初净一个美好的经历。
结果一向羞涩的云初净,却表现得比他还生猛。这男子汉大丈夫,岂有让新娘子主动的道理?
宗政晟马上化被动为主动,转而开始吹响号角,攻城略地。
这男女有别,云初净初时的一腔孤勇,后继无力,遇上宗政晟的长歌猛进,简直是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丰满的菱唇被吸吮得微微红肿,浑身上下,不知道被宗政晟烙印了多少红莓。直到床帷帐幔层层落下,云初净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不翼而飞,两人已经坦诚相见。
看宗政晟着迷的流连在自己胸前,一颗大头拱来拱去,那微弱的刺痛和难以启齿的酥麻,让她既难受又满足,像是在她身上放了一把火。
云初净除了紧紧攀附于宗政晟,根本觉得无路可走。既想他继续努力,又盼望能让她稍微喘口气。
有道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宗政晟虽然好学,把春宫画册翻烂了,可这头次行夫妻之事,还是需要技巧。几次过门而不入,那种长缨在手,却无法一击即中的挫败,快要把他逼疯。
还好后世的云初净,对传说中的生理卫生课十分好奇,认真学习过。还观摩过大量日本特产和韩国唯美影片,学得非常仔细,无愧学霸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