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节制,暗自打算试试。
她眼波流转,往宗政晟抛了个媚眼,在宗政晟手越收越紧时,嗔怪道:“阿晟,今晚我想歇歇。”
“啊?是不舒服吗?”
宗政晟回想一瞬,好像昨天是过火了一点,难道伤着了?可自己擦拭时没发现啊?
云初净低下头,敛去眼底的笑意,摇摇头,轻声道:“不是,是有点疼。”
烛光摇曳,在墙上印出一双交颈鸳鸯。
宗政晟急道:“哪里疼?让我看看。”
云初净哪里肯依,再抬首时眼中泪光粼粼,转头埋在宗政晟胸口:“我想歇几日,你去书房睡好不好?”
“那肯定不行,哪有新婚就分床的道理。你疼就好好歇着,我不闹你。”
虽然宗政晟万般不舍,可阿初的身体最重要,日久方长,以后时间还多,不争朝夕。
云初净有点感动,不想自己这随意一说,宗政晟哪怕眼中火苗跳跃,也能忍痛尊重自己。双手搂住宗政晟的脖子,就不愿再放手。
宗政晟感觉到她的依恋,心里满满的柔情快要溢出来。
“下午是你伺候我脱鞋宽衣吧?那现在,为夫伺候你?嗯?”
那声“嗯”,尾音微翘,生生被他说出了缠绵悱恻的味道。云初净感觉半身都酥麻了,任由宗政晟将她拦腰抱起,往床边走去。
宗政晟先脱绣花鞋,经过这两日的实际掌握,那双小巧纤细,宛如玉足的脚,再一次被她握在手里。
也许是想起这个姿势的狂猛,云初净竟然感觉到浑身无力,软绵绵的靠在床头。
宗政晟把玩一会儿玉足,然后手顺着脚踝慢慢往上蔓延。
危险!
云初净往床里一滚,很快将被子一直拉到下巴。
“你说话不算数。”
“我哪里不算数了?不是帮你脱衣服吗?来,为夫替你宽衣。”
云初净抓住亵衣领口,不让宗政晟脱,嘴里嘀咕着:“我就喜欢这样睡。”
话音刚落,“撕啦”一声,云初净身上芍药红的亵衣已经碎成几块。她愕然看向宗政晟,他却轻轻一笑,手划过她的小脸笑道:“我只同意你休息,可不能穿着衣服。这可是为夫的福利,你不能反对。”
单薄的肚兜,根本遮不住云初净的冰肌玉肤,宗政晟死死盯着那一片雪白滑嫩,有点后悔刚才同意得太爽快。
也许,可以让阿初明日再休息。
最终,两人经过一番气喘吁吁的协商,云初净能穿着肚兜和亵裤入睡,不过却口头答应了不少丧权辱国的条约。
宗政晟将她拥入怀里,暗想着过两日的福利,勉强压下心中的火气。云初净这两日是真累了,枕在宗政晟胳膊上,听着他的心跳,很快沉入梦乡。
昊阳院里一片馨宁,而在越国公府另一边,桂华院里却是哀怨一片。
“啪!”
“啊!”
……
三寸宽,一寸厚的木板,朝着人体脂肪含量最高的地方而去。木板的硬度碰上人体的柔软,形成一种美妙绝伦的接触,发出“啪”的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