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反而道:“你可知,皇后娘娘为何忌惮于你?”
“这我也奇怪,百思不得其解,不如淑妃娘娘为本宫解惑。”
云初净心中只有模糊答案,很想听听汪淑妃的意思。汪淑妃似乎也有许多话要讲,缓缓道:“因为你让她察觉到了危机。”
“我一个半路公主,又只是进宫住个对月,实在看不出哪里对皇后娘娘有妨害,会让她感觉到危机。”
云初净的话,引来汪淑妃浅笑,然后将手上光秃秃的腊梅枝扔进水里,这才道:“你现在是只住对月,可你将来呢?以世子爷对你的疼宠,她这个将来的太后,如何能继续把控后宫?”
云初净恍然大悟,果然,自古都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宗政皇后习惯了在后宫一人独大,怎么会愿意让云初净这个,阿晟疼爱的将来皇后活到那一日。
“那皇后的缘由我知道了,你们汪家的呢?淮阳侯府和我的仇,又是从哪里而来?”
云初净说着说着,觉得眼前一黑,双脚一软,倒了下来。
旁边的木晓和木落,大惊失色,抢上前去扶住云初净。旁边闪出四条身影,很快制伏了,还来不及呼唤的木落和木晓。
汪淑妃沉着吩咐:“快,快将她抬到内殿床上。”
四人连扶带抱,很快将云初净主仆三人送到内殿。汪淑妃摸出信物九凤玉,吩咐:“本宫还要回席上,皇后娘娘有旨,你们在门口守住,除了端木桓,不准任何人进来。”
黑衣人是宗政皇后作为皇后的专属暗卫,只听皇后娘娘一人调遣,应道:“是,娘娘。”
汪淑妃这才款款离开,可她嘴角那丝诡异的微笑,却无人察觉到。
这边端木栎一出雨花台,就在内侍的带领下,往最近的宣武门而去。边走内侍边塞给他一封信,小声道:“这是求救信,你拿给小王爷。”
“云初净写的?”
“回栎郡王,千真万确!”
端木栎将信揣进袖口,快步跟在内侍后面出了宣武门。箭楼之下,内侍还给他准备了一匹快马,端木栎上马往平王府飞驰而去。
一进平王府,端木栎瞬间进入演戏状态,神色焦急,心急火燎往端木桓书房闯去。
边走还边高声叫道:“大哥!大哥!云初净出事了!”
端木桓端坐在书桌后,看端木栎急匆匆跑进来,剑眉微挑,静待他的通风报信。
“大哥,云初净出事了!”
“青鸾不是在宫里参加腊八宫宴,怎么会出事?”
端木桓的冷静,有点出乎端木栎的想象。他急忙从袖口掏出封信,递给端木桓:“这是采薇给我的,我就偷偷回来报信。”
接过信,端木桓漫不经心打开一看,却瞬间坐直了身躯,看着信上熟悉的四个柳体大字:速来救我。
端木桓心中一惊,这明明是阿净的笔迹,端木栎怎么可能拿到阿净的求救信?
“青鸾出什么事了?”
端木桓目不转睛盯着端木栎,准备听他说说这个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