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吓得腿软,对身边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赶紧追着白冥走了出去。小太监急忙跑到瑜妃那里通风报信,小结巴看着他们急匆匆的样子便知道御药房估计要出大事来。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事情,议论纷纷。
“小结巴,你跟洛姑娘关系比较好,之前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有人问道。
小结巴摇摇头:“我、我没、没听说……”
“这也太突然来吧,总不会是忽然发生的事情吧?”
“不、不知道……”
“小结巴,你快去洛姑娘那里去打探打探,这可关系到我们御药房的安危呀!”
“我、我们做好自、自己不就行、行、行了……”
“还是去问一下吧!”
被众人烦得没有办法,小结巴只好去玖儿那里,问了一圈却没有人知道发生来什么事情。只好又无功而返,可是那些同僚却都不相信他的话,更是觉得有大事发生,个个人心惶惶,而一些人已经开始站队,小结巴自然是热门人选。
再说徐安一路胡思乱想地来到了御书房,看到凤胤初冰冷的脸的时候,吓得“啪”地一声跪了下来:“奴才知罪!请皇上责罚!”
“朕还没说话,你就知道自己有罪了?”凤胤初冷笑道,“好啊,那你跟朕说一说,你有什么罪。”
“奴才……奴才……”徐安紧张地趴在地上,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如果不是双手撑着,只怕是要趴倒在地。
凤胤初冷哼来一声,白冥在一边问道:“你是不是在皇上的药膳里面加药了?”
徐安吓得闷哼来一声,噗通噗通磕着头:“皇上饶命!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这么说,不是你干的来?”
“奴、奴才……没……”
“呵呵,看样子,要给你点颜色看看才会说实话。”白冥抽出长剑,慢慢走到徐安的面前,将剑点到他的右胸膛,“再不说实话,这剑可就不长眼来。”
此时的徐安吓得瑟瑟发抖,整个人像是在筛糠一般,嚅嗫着说不出话来,上下牙不停地打战。
白冥冷笑了一声,剑慢慢地像徐安的胸口刺了下去,血慢慢地渗透了出来。徐安忽然大叫一声:“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才说,奴才什么都说!皇上饶命!”
“说。”凤胤初的眼光像是要杀人一般盯着徐安,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只怕徐安早死了不止十次来。
徐安缩着脑袋惊恐地说道:“是长公主教奴才这么做的……”
“做什么?快点说!”白冥呵斥道。
徐安吓得缩了一下:“长公主说不能让皇上的其他女人怀孕,不然的话瑜妃娘娘就一点竞争力都没有来。奴、奴才只是听长公主的吩咐办事……皇、皇上饶命……”
“派人把皇姑母请进来。”
“是。”
玖儿走到凤胤初的面前,小声耳语道:“要是闹大可就不好了,瑜妃会心情不好的吧?”
“玖儿,你要知道一次的姑息,就是多次的重复。你或许不了解,他们的行为完全可以算作是弑君来。你知道弑君的含义么?”凤胤初坚定地说道。
“……”
玖儿就算再笨都知道这两个词的意思,凤胤初是一国之君,一旦出现这样的事情自己是没有理由让他当做没发生一样。只是玖儿并不想看到谁真的死,在她的心里,如果一个人认识到错误并不再犯才是最重要的。
不一会皇姑母便一脸沉着地来了,见到凤胤初便笑道:“皇上这么大阵势地叫我来过来,是有什么事情说么?”
玖儿不由佩服她,明明都已经看到吓得瘫软在地的徐安来,居然还能这么冷静地说话,好像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玖儿站在一边看着皇姑母,这个女人为了目的真的什么事情都敢做,这个可是她的侄子呀。
谁知道皇姑母的眼神忽然落到了玖儿的身上:“呵呵,难不成又是洛姑娘跟皇上说了什么么?”
“皇姑母,你知道什么叫弑君么?”凤胤初终于吐出来几个字。
“哟,弑君这么大的罪名都按到我的头上来?”皇姑母冷笑道,“皇上,您真的是……我实在是痛心,我照顾你这么多年,难道竟然不抵别的女人几句话么?”
“姑母,朕实在是不想把这件事情摊在太阳下面。徐安什么都说了,难道您还想狡辩么?”凤胤初皱眉说道。
可是显然这一招对皇姑母并没有任何的作用,她走到徐安面前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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