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一说,我倒像是个女流氓了。我也不欺负你,先把这两坛酒干了再说!”
北宫凤的话里,充满浓浓的挑衅味道。马纵横很记得,当年他在龙盾局时,他们的局长就曾经说过,在酒场上,遇到女人的挑衅,就是喝个底朝天,也要硬着头皮上,敢是丢了男人的面皮,那就是丢了全天下男人的脸!
“好!喝了这事,就算一笔勾销!?”马纵横心头一热,忽然站了起来,嘴角翘起了一丝放荡不羁的笑容。
他的局长还教过他,若是遇到了女流氓,解决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比她还要流氓!
“嘿!别说大话,就怕你不敢呢!”
“我马纵横从不说大话,喝没问题,但没这酒兴,我素闻胡人歌舞别具一格,风骚惹人,不如凤儿来一段?”
马纵横也开始向北宫凤挑衅起来。北宫凤嫣然一笑,落落大方,不假思索便道:“好呀。那马大哥可要看清楚喽。”
说着,北宫凤便舞动起那娇媚的蛇驱,芊芊玉手拨动起各种舞姿,眸里动情,媚笑含羞,正是千姿百媚,看得马纵横口干舌燥,手下也不慢,忙拿起刚才已开了那一坛酒,仰头就喝。
“嘿嘿,马大哥别光顾着喝酒,来看我呀。”北宫凤娇笑连连,热辣的舞姿愈是诱人,满头发丝翩翩起舞,月光之下,真是媚如妖精。
马纵横忍不住瞟了几眼,腹部早涨得快要爆炸,只顾猛灌自己,啪的一声,这一坛喝完了,刚开了第二坛酒。哪知一阵香气扑来,马纵横把头一转,北宫凤竟快贴了过来,他甚至能看到她细长的眼睫毛,那双又黑又亮的眼眸,如有魔力似要把他整个人都给吸了过去。一转神,北宫凤咯咯又笑,双手便勾住马纵横的脖子,娇躯竟望后就倒。马纵横忙扶住北宫凤的蛮腰,北宫凤却趁机往前一倾,这一下两人鼻头都快贴近,两人的呼吸、鼻息忽然变得急促起来。北宫凤吐出来的气,被马纵横吸了进去,而马纵横吐出来的气,却也被北宫凤吸了进去。
开玩笑,马纵横可是铁铮铮的老爷们,北宫凤刚才那一段舞蹈,早就让他欲火焚身,只不过死死压住,但若你要投怀送抱,马纵横自然不介意一亲芳泽,然后若是天雷勾动地火,他也不介意趁早告别处男之身。
与此同时,周围的婢女却都很有默契地离开了。
北宫凤轻咬嘴唇,眼神迷离,似在拒绝,似在期待。马纵横最受不得这欲擒故纵,正准备要亲她个心迷意乱,天旋地转,好教这女流氓见识一下自己的厉害。
哪知蓦然间,一道充满杀气的吼声,将马纵横的好事给搅浑了。
“天杀的畜生,竟敢借酒行凶,侵犯我家族长,我跟你拼了~~!!!”只见纲百如同破笼而出的猛兽,提了一柄寒光闪闪的钢刀,从一角杀气腾腾地飞奔过来。
马纵横一皱眉头,表面不动声色,暗里实则在问候这坏他好事的刺头祖宗十八代!
杀气骤然逼来,马纵横身子急转,把北宫凤惊呼一声,就势向后一倒,还好马纵横右臂紧紧挽住她的蛮腰,同时左臂早抓向酒桌上的酒坛,向着奔杀过来的纲百猛地投去。
“杀!!”面容狰狞的纲百怒火中烧,提刀就砍,‘彭玲’一声,酒坛子猛地爆开,酒水飞洒。纲百不料,淋了一身,刚一失神,马纵横早把北宫凤放到一张椅子上,几个健步,魁梧凶悍的身姿,迅疾来到纲百面前,一计崩拳赫然骤出,毫不留情地轰响了纲百的面门。‘轰’的一声,好似有骨头裂开,纲百惨叫一声,应声倒地。
马纵横一个跨步,眼露凶光,这纲百屡屡冒犯,还每每都是奔着杀人而来,马纵横绝不是个好惹的主,猛地抓住纲百的衣裳,力气一提,便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小子!!你真以为老子不敢杀你耶!?”马纵横怒声一吼,另一条手臂骤地涨大,肌肉块块坟起,眼看就要把衣裳都涨暴时,手臂陡地化作一道飞影,击向正满脸是血,鼻子已被打塌了的纲百。
“马大哥,求你饶他一命!!”千钧一发之际,再次有人救了纲百的小命。马纵横带着烈烈骤风的大拳头,赫然就在纲百的下颚停住。若是这一拳打实了,恐怕纲百整个头颅都要被生生打脱。
“跳梁小丑,也敢惹我!再有下回,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马纵横压着一肚子的怒气,像是丢弃一条丧家犬般,把纲百摔到一边。纲百一连滚了好几圈,好像又伤到了被打塌的鼻子,痛得缩成一团,捂着鼻子嗷嗷在叫!
“北宫族长,今夜就此作罢,有何事明日再谈吧!”马纵横面色如霜,语气里更带着一股恐怖的怒气。毕竟这不是什么神话故事,他也没有不死之身,人命只有一条,若是自己死在这种人物手上,那岂不是冤死喽!
他马纵横,马老爷们可是有着远大的志向,他还没和天下英雄沙场交锋,还没尝试过争霸天下的滋味,还没见识过那一个个美若天仙、倾国倾城的绝世美女,怎么能给这无名小卒惦记着!其实若不是看在如今寄人篱下,马老爷们早就一拳打爆了这小贼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