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应下就是了。接下来,我们需要往外送一份信了,你写信回家,报个平安。”
“写信。”
田不礼的家眷还是邯郸,那怕只是胆小猜测,公孙龙也相信赵国重要朝臣的家,以及邯郸的这么多商户都被监视着。
杀王易主,这种事情那怕最仁慈的人,也会在必要的时候下狠手。
更何况是田文。
公孙龙不敢冒险,生怕任何一点点的纰漏会让田文发现白晖安插在赵国的力量。
不是怕损失人手,而是怕这事被田文知道。
只要有一个人被田文发现,田文就会深挖下去。
公孙龙赌不起。
再说楚都。
迎接宣太后的洗尘宴结束的很早,至少比预计的提前了半个时辰的时间。
宣太后借口自己累了。
楚王也正好表示,自己与妹妹多年不见,想兄妹二人说说话。
洗尘宴也就这么提前散了。
宣太后回到休息的地方,思考再三,并没有派人去召白晖过来,而是吩咐秦国随行的人员,早些休息,禁止随意与外人闲谈。
再说楚国这边。
楚王离开宴会厅,还在马车上的时候就问叶阳:“王妹,虽然你是秦国王后,这次却要告诉为兄,秦国定下的国策到底是什么?”
叶阳后摇了摇头:“王兄以为,我能知道什么?”
楚王叹了一口气:“这也是怕,楚国怕秦国。”
“我在秦国,如履薄冰,每天小心翼翼,虽说秦王近半年来对我很好,可也要日夜小心咸阳宫的那些人,她们何尝不想我母子二人去死。”
叶阳后说的是真心话,宫中便就是这样的险恶。
叶阳后想了想后又说道:“王兄怕是不知,唐八子是怎么死的。”
“不是说……”楚王只说了几个字便停下了,他明白既然叶阳后这么说,真相肯定不是世人所知的。
叶阳后说道:“事情过去差不多有半年了,我才无意中听到,唐八子是秦大河君所杀,至于为什么,怎么杀的,一无所知,我也不敢去打听这事。”
楚王大惊。
唐八子无论怎么说,也是秦王的妃子,白晖只是一个外人,怎么就敢杀了秦王的妃子。
纵然是谋逆又如何。
也不是白晖一个臣子有资格去杀的。
除非……
除非是宣太后的意思,这是唯一可行的解释。
楚王想到这里之后问道:“王妹你和白氏兄弟的夫人,可有要识。”
“不止是相识,她们经常出入咸阳宫,或是王室别院,与我关系很好,若是王兄要问什么,我只能说,她二人根本就不问国事。”
叶阳后那怕知道一些,也不想讲。
她的儿子是嫡长子,她刚刚出生才不到五十天的女儿,已经是许给了白起的嫡长子。
再想一想宣太后,同样的楚人,却为秦国的强大而操劳。
叶阳后心中明白,自己若是没撑到儿子成年继位便罢了,若自己的儿子成为秦王,那么纵然楚国是母国又如何。
首先自己的儿子是秦王,自己是秦国的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