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怎么了?就是做空啊。”牧师和蔼地说。
“但我告诉你哈弗梅耶正在买进啊!”
“我知道,我的朋友。”迪肯静静地说,然后转向弗兰克:“弗兰克,要快!”
弗兰克冲出去执行命令,而送信人气得满脸通红。
他气愤愤地说:“我带着最好的消息到你这里来,我告诉你是因为我把你当朋友,觉得你有魄力,觉得你会照做。”
“我是在照做啊。”牧师平静地打断他。
“但我说的是,哈弗梅耶他们正在买进啊!”
“没错,我听明白了。”
“买进!买进!我说的是买进!”送信人尖叫起来。
“是买进!我听得懂英语。”牧师确定地说。他站在报价器前,看着行情记录。
“可你要做空!”
“是的,我要做空一万股。”牧师点着头说,“卖,当然。”
然后他就不再说话了,只是盯着报价器,送信人也走近想看看牧师在看什么,因为老头挺狡猾的。当他越过迪肯的肩膀想一探究竟时,一个秘书拿着一张纸条走了进来,显然是弗兰克的成交报告。
迪肯瞟都没瞟一眼,他已经从报价器上看到了指令的执行情况。
他对那个秘书说:“告诉弗兰克再做空一万股美国制糖。”
“牧师,我发誓他们真的是在买进!”
“是哈弗梅耶先生告诉你的吗?”牧师静静地问。
“当然不是,他从不对任何人透露任何事情,甚至不会让他最好的朋友得到一点好处,但我知道这是真的。”
“别太激动,我的朋友。”牧师伸出一只手。他一直在看报价器。送信人痛苦地说:“如果早知道你会反着干,我就不来浪费你的时间了,也免得浪费我的时间。但如果你在那支股票上损失惨重的话,我也不会幸灾乐祸的。我真替你难过,牧师。真心话!我得去别的地方自己操作去了。”
“我正在按照你的消息操作。我自认为对市场还是懂一点的,也许不像你和你的朋友哈弗梅耶懂的那么多,但我的确懂一点。经验告诉我,根据你提供的消息,现在就该这么做。在华尔街混了这么久,任何一个为我感到难过的人我都心存感激。冷静点,我的朋友。”
那人盯着牧师,他一直很尊敬牧师的判断力和头脑。
秘书很快就回来了,递给牧师一份报告,他看过之后说:“现在让弗兰克买进三万股美国制糖,三万股!”
秘书匆匆离开,而送信人咕哝了一声没说话,只是看着这个头发花白的老狐狸。
“我的朋友,”牧师和蔼地解释道,“你看,我并不是怀疑你告诉我的是假消息。但即使我听到哈弗梅耶亲口告诉你,我还是会这么做的。你说有人在大笔趸入,就像哈弗梅耶他们的手笔,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检验,那就是我刚才做的。第一笔一万股轻易就成交了,当然,这还不足以得出定论。但第二个一万股成交后价格仍在上涨,从这两万股被吃进的速度来看,的确有人在大宗吃货,至于这个人到底是谁,已经并不重要了。所以我平掉了空头,转手多做一万股多头。这样看来,你带来的确实是个好消息。”
“那你怎么报答我?”送信人问。
“你将以那一万股的平均价格得到100股,”牧师说,“再见,我的朋友。下次记得冷静点。”
“我说,牧师,”送信人说,“你抛出的时候可不可以帮我一起抛,我没我以前想的那么聪明。”
这个故事说明了我的理论,也是我为什么从不抄底的原因。当然,我总是尽量做到有效买进,以助推多头。说到卖出,很明显,除非有人愿意买,否则没人能卖掉。
如果你的交易量较大,就得时刻牢记于心:应该先研究环境,谨慎地做操作计划,然后再付诸实践。如果你持了大宗股票,而且积累了巨额账面利润,但你根本无法随意抛出,你不能指望市场像吸进一百股那么容易地吸进五万股。你只有等,等到有市场可以让你散货。这就要看你认为什么时候会出现购买力,时机一来,你就得抓住。一般你都得等一段时间。你只能在可以卖出时卖出,而不是想什么时候卖就什么时候卖。要把握时机,你就必须观察和测试。要检测市场什么时候有能力吃进你的抛售并不难,但一定不要一上来就清仓,除非你绝对确定时机完全成熟。
记住,在跟着大势做交易的时候,股价永远不会高到你不能买进,也永远不会低到你无法卖空。第一笔交易后,除非有利润,否则不要做第二笔。应该持股观望一阵。这时读盘能力可以帮你判断时机是否真的到来,可以开始操作了。很多事情是否成功,首先要看是否在对的时间行动。我花了很多年才意识到这点的重要性,为此我付出了几十万美元的学费。
我这么说并不是建议你必须持续加码。当然,一个人的确可以通过加码赚到大钱,而不加码就赚不了这么多。我真正想说的是:如果你只是在赌,我能给的唯一建议就是:永远别赌!41如果你是一个真正在做预测、做投机的人,而你的资本可以买500股,就不要一次性满仓。你可以先买100股做试探,如果亏了,证明操作是错的,至少暂时是错的,那还加什么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