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嘉伦先生,我并不知道我朋友带走了你说的那个叛徒,我要是知道的话,我怎么会掺和你们家族的事?”我说,“我不明白的是,你说的我朋友带走了谁,但是我看她是一个人离开,身边并没有人……”“闭嘴!”左嘉伦一摆手,手上的红色宝石戒指的光芒划过,刺眼,炫目。他说,“你们中国的幻术博大精深,就像神经病一样让人捉摸不透,就像刚才一样,我找不到哪一个是你!你们中国功夫太厉害,但
是——那也阻挡不了我抓住康桥,告诉你的朋友,如果把康桥送到这里来,我就原谅你们!我给你们一天的时间。”
我还想再说什么,左嘉伦把帽子上的套头往脑袋上一套,走下台阶,淹没在了滚滚人潮中。
被套头衫罩着头的左嘉伦,看背影一点都看不出身份,他的身体在灯光下都在发光,难道在阳光下不会暴露?
我看着左嘉伦消失的背影,心里在想,怎么做猎命师的人,一个比一个都要帅气阳刚?
这出来的两天,遇见的人怎么一个个都像耍帅一样,依次出现,一个比一个惊艳?
我赶紧回去易扬的家,半路上接到好几个易扬的电话催促我回家有急事,我想可能是风子玄回去出事了。
一脚踏进别墅的大门,我就感受到了里面不同的气息,那气息就跟左嘉伦身上的气息是一样的,这里面也进来了一个吸血鬼。
“上来!”
师父在楼顶上叫我。
我到了楼顶的时候,他们在花藤下围坐在一起,我一眼就看见了一个陌生的女孩。
这个女孩很娇小,很孱弱的样子,白得透明,卷曲的银发在头上散落着,遮挡着精致的五官。
“你好,康桥。”我边走边打招呼。
白色的桌子上放着消毒用的器材,还有一大叠一大叠的资料,桌子旁的垃圾桶里有成堆带血的药棉。
师父和白灵,穆戎飞和蝶衣,还有风子玄都在这里。
我们从来没有这么齐全过。
我想坐在藤椅上的小女孩,就是康桥了。
她小小的身体整个陷入了藤椅里,看样子康桥的身体,只有十三四岁的小女孩那么大。
我走到蝶衣的身边,首先检查是不是她受伤了。
“你怎么知道我叫康桥?”
康桥一说话,纯正的普通话,比左嘉伦说话清楚许多,要是闭上眼睛不去看康桥的长相,还以为是一个正宗的中国人。
“我见到左嘉伦,是左嘉伦告诉我你的名字,蝶衣,你没受伤吧?”我问蝶衣。
“是穆戎飞的车被别人恶意撞了。”蝶衣说,“我没受伤,穆戎飞和风子玄受伤了。”
好险蝶衣没受伤,她刚刚修得真身,如果受伤,将是比平时大许多倍的伤害。
蝶衣没受伤,我才注意到穆戎飞和风子玄的手脚上都有伤口,风子玄还在不停的用药棉止血,蝶衣在帮她风子玄,风子玄疼得跟是什么似的,龇牙咧嘴。
倒是穆戎飞非常淡定,用嘴对着伤口吹风。
“来点消毒剂。”我给用棉签给穆戎飞蘸碘伏去消毒。
“不用。你给她。”穆戎飞淡淡的一指风子玄,“给那个笨货。”
我忍不住想笑,风子玄确实笨,那么危险的情况,她居然认自己是穆戎飞的未婚妻,不但笨,还坑。
“我要是笨货的话,我能把康桥给你们带回来?”风子玄把一团血红的药棉扔进垃圾桶,吸着凉气说,“我要是笨,我能逃开左嘉伦的眼睛?”
“你不笨。”蝶衣笑道,“你要是笨的话,你也就找不到穆戎飞的车停在哪儿。”
“我停在任何地方,她都能闻到。”穆戎飞说,“她的鼻子是我见过最灵敏的鼻子,没有之一。”
穆戎飞说话的时候,语气淡,表情淡,只是在看风子玄的时候,眼神柔和一些。
两人对视的时候,分明能从眼光里看到爱情。
那种不是火花闪电的爱情,而是平淡如水却无法不存在的爱情。
穆戎飞的伤口比风子玄的伤口更多更深,他不断从脚上和手上取出玻璃的碎渣,扔进垃圾桶里叮当作响,血液喷涌而出,我看得一惊一乍的,但是纵观其他人,一个个面不改色,好像觉得没什么震撼。
穆戎飞一边在拔出伤口里的玻璃,一边轻轻吹着伤口,我看了看,无比惊讶的发现,穆戎飞的伤口在快速的愈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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