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我心里十分震惊,没想到是他。
但是却好像又只有他才会恨我入骨,用最恶毒的诅咒对我。
回来之后的这些天,和林强一面未见,却听到关于他的事,说他在地府和秦公混得如何好,用他的铁爪伤了白灵,现在我还栽倒在他的猫诅里!
这是他做事的风格,以前在农村的时候,他喜欢在地上挖陷阱让人畜掉进去,但是自己却藏得好好的,即使被发现了, 那也打死不承认。
我和蝶衣同时发出叹息,虽然我早就和他撕破脸,但是看到自己与他的合影被剪下来做了诅咒,心里的痛比身上的痛更甚。
但是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我们在叹息之余,当然是面对。
“是谁给你的猫诅已经不重要了。”蝶衣说,“猫诅一旦形成是不可逆的,但是我听到过一个在早期能化解的方法,这个方向需要我们找到那只黑猫。”蝶衣说。
“是什么办法?”“因为猫诅的重点,就是黑猫的眼睛直到死都是盯着被诅咒人的照片的。为什么呢?因为它的眼睛将被诅咒人的灵魂全都装进了他的眼睛里。我们找到了它,如果把它眼睛里的汁液给你涂抹在伤口上,七天
之间,如果你的伤口愈合,那说明你就不会有事了。”
“也就是说把藏在它眼睛里的灵魂一点点的释放出来,从我的伤口那里回到我的身体里去?”“就是这样的。”蝶衣说,“被猫诅的灵魂,全都装进了猫的眼睛里之后,会随着黑猫的死亡,一起死亡。所以说被猫诅的人到最后是没有灵魂的,也就是我们平时说的灰飞烟灭。但是如果在黑猫的身体没有
完全冷却之前,眼睛里的汁液没有变干之前把它找到,这个被诅咒的人兴许还有救。”
我一听,就像垂死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样,觉得有了希望,我说:“那只黑猫应该还在这附近,让我们一起找找。”
“分头找吧。”蝶衣说,“我想现在已经没有比猫诅更危险的事情,所以我们分开找。”
我同意了她的说法,两个人在一路的话,我需要人扶着,反而会拖累了她。
蝶衣没入森林里,我却在这个逆五芒星阵的木桩旁边停留了许久。
这个地方是空地,夏天雨水多,地上有积水,所以能清楚的看见地上有一对对凌乱的脚印。
脚印是半大人的脚印,我想,强子在我们林家村的时候已经是一个阴阳童子活死人,从那以后他的身体应该就停止了生长,所以这一对脚印是他的也是很合理的事情。
地上还有成片的黑猫毛。
这只黑猫的毛色十分纯,而且猫毛很亮,分布很均匀,能想象得到,这是一只品相很好的猫,这种猫最适合在灵异事件中做道具和法器。
五芒星和木桩上,鲜血淋漓,地上也有一滩血迹。
那一对脚印从南边来,却往北边而去,我估摸着林强在猫诅结束后,抱着那只黑色的死猫从北边离开。
他不会把一只死猫抱着走多远,我记得他小时候是最恨毛茸茸的动物,死猫死耗子之类的东西能让他做噩梦一个星期,就算他现在已经成了一个能上天入地的人,我想潜藏在内心里的喜好还是不会变的。
我顺着脚印往前走了不到五十米,路边果然躺着一只黑色的猫。
这只猫蜷缩着,身上的黑毛湿漉漉的,全被血打湿了,它是猫诅的牺牲品,却不知道它的血流到了我的照片上,诅咒就如一把利刃,将我的身体破开。
我们两个都是猫诅的牺牲品,只不过它比我早死,比我死得利索一些,我却要经历被刀割一样的疼痛,却不能一下子死掉。
我把这只猫提起来,弯腰的瞬间觉得我的整个身体要从伤口那里溜出来了!
把黑猫捡起来,我迫不及待的把它的脑袋转过来。
就在那一刻,我那如火苗般的希望,瞬息间就破灭了。
因为黑猫的脑袋上,眼睛的位置是两个空洞!
它的眼睛被挖走了!
对方一定也知道猫诅在一开始的解救方法,所以挖了猫眼睛,不给我一点翻盘的机会。
我沮丧极了。
心里的希望一灭,感觉伤口疼得更厉害,周围的风吹起来都是阴森森的,只差天上的月亮没有为我哭泣了。
“浩哥,你在哪儿?”
蝶衣的声音从空地那边传来,我慢慢的走过去,心中的失落和遗憾无法言表。
“我没找到。”我小声说。
“你猜,我找到什么了?”
蝶衣好像没有发现我沮丧的样子,她的一双手背在身后,眼里全是欣喜的神色。
那只黑猫已经被我找到,所以她就算找到别的什么东西,那跟猫诅都没有关系。
“浩哥,你猜,我找到了什么?”
“不会是黑猫吧?”我说,“可是,那只猫已经被我找到了。”
“不会吧?你找到了,那我找到的是什么?”蝶衣说着,从身后把手伸过来,那手上赫然是两颗白花花的眼珠子!
“这是……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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