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宁雅迷人的样子,我不由心花怒放,脑海中浮现着一些儿童不宜的场景,只是很快幻想破灭了,我和宁雅是在一个房间,只是这个房间有很多人,因为人奔丧的人很多,房间不够,一个房间里只能多挤几个人在地上打地铺,而我恰巧就要打地铺。
我装作很幽怨的看着宁雅,宁雅抿嘴一笑,甩了甩飘逸的秀发,风情万种,然后白了我一眼,还真是电了我一下,最后转身离开洗澡去了,吴明也带着我和其他几个男子到河里洗了个澡方才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爬起来了,山里的早晨空气很新鲜,我绕着小道跑了两圈,打了一套拳,然后回到了张家,这时宁雅他们都起床了,我们简单的吃了一些早餐,老道向我辞别,想了想,我拿出几十张金黄色的符咒送给老道,他面色惊诧,然后欣然接受,金黄色的符咒可不是随便都能得到的。
而宁雅非拉着我和她一起去村长家拜访一下,我不解的问道:“干吗要去拜访村长啊!”
吴明笑了,意味深长的说道:“那是小雅的姥爷,当然要去看看了!”
我听出了吴明话里的意思,笑的很贼,点点头,而宁雅则是狠狠的瞪了吴明一眼,面颊羞红,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宁雅的本意是让我陪她一起去,可人算不如天算,最后发展成宁雅和我,加上张奕通,吴明四人一起去。
村长名叫罗兴,家在傍山村的中间,是一栋两层的平房,红墙金瓦很是气派,见到我们四个前来,村长很是高兴又是端茶又是拿水果,而宁雅则是抱着村长的胳膊撒娇,姥爷姥爷的叫个不停,我打量一番罗兴,估摸着应该有六十多岁,面庞经过岁月的侵蚀留下了几多皱纹,看起来很是和蔼。
就在我们聊的起兴的时候,突然一个用毛巾包着头,穿着一个花褂子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一进门就抱着罗兴的胳膊就大哭了起来,原本罗兴在抽着旱烟,被这一爪之下火星四射,烟杆都差点掉在地上,起身将中年妇女扶了起来,道:“李大姐你这咋回事哦,哭哭啼啼的也不怕孩子们笑话!”
闻言,中年妇女抹了两把眼泪,结结巴巴的说道:“昨天我那俩孩子进山之后一直没有回来,我让人去找了也没有找到,只找到他们戴的帽子被丢在了山里可人不见了,村长你可要帮我找到他们啊,我就这么两个儿子,还指望他们给我养老呢,他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要我咋活啊!”
中年妇女越说越伤心,几乎都瘫在地上了,宁雅上前拖住了她的肩膀,罗兴皱了皱眉头,抽了口旱烟,道:“两个孩子年龄都不小了,会不会在山里抓到了野味,一时半会回不来了!”
“不会的,我请人几乎都将半边山坳找了干净,人没找到,只找到一个帽子!”中年妇女越说越伤心,面露绝望。
“行了,我知道了,一会我就组织村民到山里寻找,实在不行奕通也在,让他从派出所牵两只警犬,肯定能找到,你现在就先回去,该吃该喝,别人找到了,你病倒了!”罗兴将中年妇女扶了起来,大声说道。
中年妇女抹着眼泪点点头,然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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