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玄火宗境内的火焰山深处,二十来名元婴修士陆续从阵法中走出。虽有传送符护着,但经过如此长距离的传送,这二十几名修士皆面色苍白。
谨源尊者稍定了定神后,对着虚空一揖:“弟子们拜见师叔,此行幸不辱命!”
虚空中浮现出一道身着暗红紫金长袍的身影,他打量着这群刚血洗异大陆宗门的弟子们,俊逸非凡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你们辛苦了,留下两人守护此阵,其余人跟本君回宗吧!”
待得上了飞船,谨源尊者向风邪汇报完此行收获后,风邪嘴角一挑:“就这点存货,也配称为大宗?实力如此浅薄,也敢来本君这里放肆!”
谨源尊者笑容优雅地道:“看来他们为了这次行动,还真动用了不少老底。好在所余之物还能稍稍弥补我宗的损失,再加上玄火宗所割让的几条矿脉,也算是略有收获了。”
风邪斜睨了他一眼,笑骂道:“没想到你比本君的胃口还大,本是想让你弄回一两条矿脉便罢,谁知你竟伙同虚灵宗的掌门小子一起,硬是让他们赔了四条。虽说让给了虚灵宗一条,但也破了他们这几年联手之谊。偏你还一副翩翩君子样儿,实则也同道元那小子一样,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谨源尊者仍是一派儒雅:“师叔谬赞了。这还不都是仗着师叔的势,弟子方敢如此行事罢了。”
风邪对他这厚脸皮样儿,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既而嗤笑了一声:“火烈老儿这次家里进了贼,损失颇大,更重要的是狠狠打了他的脸。宗内竟收了几个外来修士入高层,真是不知所谓!就他那德性,肯定会卯足劲陪养那烈云后辈,以图在冰原之战上扳回脸面。”
谨源尊者想起火烈尊君那张不断抽搐的脸,也颇觉好笑。这次揪出来的人里,竟有一个是他的侍妾!
被枕边之人愚弄的滋味,想必难受得紧吧!谨源尊者兀自暗笑了一阵后,又对风邪道:“师叔想必也是因此,才决定让弟子派那些可造之才,去往其它大陆历练吧?”
风邪望着前方,目光深远:“本君和玄清师兄,恐怕最多只能再压制不到千年,便必得飞升了。虽然还有其他的师弟们,千年内再出两位化神后期亦问题不大,但毕竟与老牌化神后期大能相比,仍有差距。若到时另两宗联手,本君担心你们应付起来会颇为吃力。若将外在势力撤回,这万年的努力岂不白费?解决之道,便是近千年内再出几位化神,且只有在血火中历炼过的,才能担当起大任。”
谨源尊者一惊:“难道师叔觉得那几名后辈竟有如此资质?可以千年内化神?”
风邪摇了摇头:“那倒不是,只不过若是必须从其它大陆抽回人手,他们几人都有独挡一方的潜质。若是几人仍有如今的默契,只要我宗后方无事,以他们的才智能力,支撑一段时间以求后援,还应是可以做到的。”
谨源仔细回想了那几个孩子的表现,若是真能成长起来,确实能成为宗门的顶梁柱。这时风邪的声音再次传来:“我观这些小辈中,有几人似有莫大机缘。秦源你要记住,不问不探方能不贪,切莫因小失大,寒了弟子的心,便是毁了天鼎宗的根基!”
谨源神魂一震,恭声道:“弟子必谨记于心。师叔,是否要稍派人手关注,以防他人无意撞破?”
风邪淡淡地道:“不用如此,宗门已提供了如此好的环境,若他们仍守不住自己的机缘,那也只能说明,于仙一途,他们没有资格走得更远。”
而被关注的某些人中的一个,此刻正专注地盯着自己的丹田。若不是她神识强大,还真看不出自己是否增长了灵力。
望着那微不可辨的增长,青隐都不好意思跟别人说,这是自己修炼九个月后的成果。她收回神识后,唉叹了一声,便撑着头想着赚丹药的办法。
此时洞府的防御阵法传来一阵波动,一张传讯符停在门外。青隐起身接来一看,原来是李烈霸问她在不在洞府,如果在他马上过来。青隐高兴地回了讯,不到半个时辰,一个修长高大却不显粗犷的身影,立在了洞府门口。
黑亮垂直的长发,只用一根淡青丝绦松松挽着,额前的碎发,轻抚着斜飞的英挺剑眉,显得那样张扬肆意。他的轮廓棱角分明,轻抿着的唇厚薄适中,乌黑如玛瑙的眼珠里,蕴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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