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A牌也分两种,经理带进来的全是可以明码标价出台的,不管你带不带出去坐台都是两千。
另一种是A牌中的红牌,有可能是大姨妈来了,也有可能是不愿意出台的,不管什么原因在这方面没人强迫她们。
普通A牌是这里的摇钱树,所以这些红牌的待遇肯定低,坐个台打了个对折只要一千,比那些B牌的还便宜。
陈兵心里一盘算,来俩红牌的只花两千台费就行了,剩个一万八进口袋,这买卖简直是无本万利。
进来的清一色短裙露大长腿,V字领露得很低,事业线深邃得很倒让陈兵想起了一个笑话。
快递公司一个同事去那种小歌房玩,他老婆是平胸就点了一个胸看起来最大的,结果带回去一脱眼泪流了,那胸不只比他老婆平甚至比他都平。
只能说现在的内衣技术与日具进,明明是A挤个D出来都不成问题,那个视觉效应比变戏法更刺激。据说那小妹妹肋下挤得都紫青了,想想都疼。
陈兵把这笑话一说,彼德爽朗的一笑:“你放心,在这不带出这种事,人家是不允许这样作弊的。”
A牌和B牌带完了,每人都选了两个惟独陈兵没选,刘伟关心的说:“我说血哥你品位太高了吧,这么多漂亮的小妹妹什么类型的都有,你就一个都看不上眼。”
“没眼缘啊。”陈兵趁机叫经理把红牌的也叫进来。
乔治立刻苦口婆心的劝着:“红牌就算了吧,不能带出去有的还不让摸多没劲啊。”
红牌的之所以不受待见,除了不能带出去外有的服务态度还不行,有的是初下海的新人根本没服务可言,说白了一点寻欢问柳的情趣都没有。
刘伟他们也是一样的意思,不过陈兵早就想好了说辞:“我说刘总啊,我这一趟又不是专门过来配种非干不可,是您说的感觉最重要。其实按我说那事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一会玩得开心喝得开心对不对,有个看顺眼的在旁边坐着心情也好。”
这话说得很豪迈很豁达,话说得好听也算是不错的借口。
刘伟也没多想树起了大拇指笑说:“行,还是血哥境界高啊,不像我们就知道用内裤里那东西思考。确实咱们喝得开心最重要,不过我可先说了到晚点的时候你可别哭,到时候哥哥可不会心软让给你一个哦。”
“得了吧,我没那么饥渴!”陈兵和他们打起了哈哈。
女人哪有钱重要,陈兵铁了心要贪污这一笔,至于坐台的自然越便宜越好,花钱雇别人喝自己买的酒在陈兵看来是傻逼行为。
市井小民,囊中羞涩就是这么没出息。
红牌的一溜烟的进了第一批,质量上其实也不差而且打扮得比较清新,不过之前那些那么职业化都走性感路线,有的浓妆艳抹其实看着不舒服,这一批有的看起来还很羞涩让人浮想连连。
这时走在最后边的那个似乎要跑,陈兵也是眼一尖注意到她,瞬间整个人都楞住了。
经理在旁边殷勤的介绍着:“这位哥是第一次来我也不瞒你,红牌里其实很多都是兼职的,大多不出台不说玩得还放不开,有的酒都喝不了几杯,如果您想气氛好点的话还是挑个会喝酒会玩的比较好。”
“把她给我叫过来。”陈兵眼里有点发红,手直接指了过去。
“哥有眼光,这是红牌里最漂亮的,就是脾气不太好您要不换一个吧。”经理为难的说着。
“仗着漂亮不给客人面子的那种啊?”刘伟在旁边说:“经理说得对,要不血哥你就换一个得了,这红牌里确实很多兼职的放不开很不好玩。有的是当婊砸还想立牌坊,觉得明码标价的出来卖不合适,只想着勾搭有钱人被包养的那种,没必要在这些人身上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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