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究竟在哪?”唐月晞睁大眼望着天际,只见天空黑沉沉的,雨依旧在下。
第二天清晨,郊外的墓区。
那里是豪门贵胄死后的栖身之所,就连石碑都修建的豪华,林园更是整理的庄严肃穆。
一排七个墓碑。
墓碑前站着一个女人,身材高挑,一身黑色的紧身蕾丝长裙,勾勒出女人傲人的身材。
只见她的背影挺直,气势如虹,一头及腰的波浪大卷发如缎子一般垂在身后。
她手里捧着七束白菊,分别在每一个墓碑前放一个。
当她把最后一束花放下的时候,她突然跪在地上,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头,每一次跪拜都是虔诚的忏悔。
唐逍冉想说什么,结果嫣红的嘴唇动了动,喉咙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她干脆闭上嘴,抬头看向石碑上两夫妻慈爱的照片。
照片上,是两个穿着军装的中年夫妇。曾经是她的公公婆婆,却死了她的婚礼现场。
她站起身眯了眯好看的眼,背影凄凉,气质宛若开在地狱里的曼陀铃,瞬间迷醉人心。
唐逍冉长得不只是漂亮,二十八岁是女人最妖娆的年纪,像是一支从冬天绽放到春天的玫瑰,经过风霜和岁月的洗礼,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韵味十足。
一头波浪大卷发和嫣红的唇,衬得她那双犹如古井般的眸子,愈发的迷人,仿佛被她的视线看一眼,就能勾走了魂。
她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墓碑,上了路边停着的一辆宝蓝色的豪车,驾驶位的男子恭敬地从里面探出头,“唐姐,我们该回去了。若是让A国人发现你回来了。会很麻烦!”
唐逍冉勾唇,缓缓一笑,妖艳的红唇像是毒药一般邻人迷醉,让车里早已对她熟悉的东岳都忍不住惊叹她的美。
唐逍冉懒懒地斜靠在座位上,随手从金属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点燃,吸一口,再吐一口,浓浓的烟雾中只露出一双如漩涡般勾人的眸子,眸光总是深邃而忧郁,让人看不透她内心的想法。
她修长漂亮的手指夹着香烟,可以看到血一般鲜红的指甲,薄雾里的五官,美得心惊,却也凄凉的让人心生怜惜。
就在宝蓝色的豪车开出墓园的时候,一辆军用吉普停在了宝蓝豪车停过的位置。
车门打开,两个穿着军装的小将先下车,对车里的男人行礼。
“将军,已经到了!”
坐在车里的男人身材健硕,五官深邃,留着平头,英武不凡。浑身上下透着军人惯有的铁血与野性,也有着一股上位者的肃杀与嗜血。
尤其是,那双眼睛仿佛地狱深渊,充斥着让人无法深究也无法挣脱的冰寒。
叶寒放下手中的报纸,走下车,捧起放在旁边的白菊。
当他走到墓碑前,看到墓碑上放着的白菊时,眼里闪过诧异。
这是他父母,以及亲人的墓碑。
而他唯一的妹妹躺在病床上整整六年,除了他,谁会想着今天是他们的忌日,前来祭拜?
叶寒的视线突然落在他父亲墓碑上一截还未燃烧干净的香烟上,空气中还有一股女人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是淡淡的玫瑰香!
叶寒手中的花束掉落在地上,眼里顿时凝聚起冰霜,浑身颤抖,手指握紧,手背青筋暴起,“回来了吗?你竟然还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