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无碍,便留下身上的几两银子,向那汉子道谢辞别。
李逸航穿着那汉子的满是补丁的粗布衣服,脸上又涂擦得乱七八糟,心道:“便让你再碰上我也认不出我来。”他往红尘阁上行去,心中暗想:“我三人在红尘阁才没有多久,神风教便已围上来,若说没人通风报信,打死我也不信,这人多半就是老鸨,得好好修理一下她才行,如果孙罗二人因此而死了,我得一把火烧了红尘阁才能解恨。”
李逸航没有从正门入红尘阁,而是绕到楼背后,从窗子里爬进一间房里,他已多次来红尘阁,知道老鸨在那个房间,趁着中午无人,偷偷溜进房间里,只见老鸨正在睡觉,李逸航捏她脸颊弄醒了她,拿着匕首对着他她道:“想要活命,便乖乖听话。”
那老鸨正睡得香,被人弄醒,老大的不高兴,正要破口大骂,突见一个蓬头垢脸的乡下少年恶狠狠拿着匕首对准自己心口,吓得大呼一声,坐将起来,李逸航将匕首抵在她高耸双峰之间,喝道:“再叫一声,挖了你的心出来喂狗!”老鸨连忙伸手捂住嘴,连连点头答应。
李逸航问道:“神风教人员的落脚点联络处在那里?”老鸨道:“什么神风教,我不知道,没听说过,更不知道落脚点在那。”李逸航心下恼怒,剑尖抵着她喉咙,骂道:“老婊子,你再说一个不字,你以后就别想再说话了,说,在那里?”老鸨缩着身子,颤声道:“英雄饶命,我说,我说,神风教在寿州城的据点位于城西正昌路上的柳家园林里。”李逸航问:“那日罗公子和孙公子情况怎样了,有没有被处死?”老鸨道:“没被当场处死,带回去之后就不知道怎样了,你,你是李公子!”
李逸航道:“心眼还真你奶奶的清,说,为什么要出卖我们?”老鸨道:“神风教人威胁我们,说要是我们知道你二人的消息而不报,便会一把火烧光我红尘阁,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啊,你说咱们打开门做生意,谁想得罪自己的客人,可神风教咱实在是惹不起,请李公子开恩饶了我一条狗命,”李逸航道:“你还知道什么?”老鸨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会让我知道,只叫我一得你二人消息,便派人去通知他们。”
李逸航道:“你若有半句假话,回头不止烧了你红尘阁,还要取你狗命。”老鸨全身乱颤,道:“不敢,不敢有半句假话。”李逸航望着她高耸而抖动的双峰,很是好奇,问道:“怎么会这么大,吃什么弄的?”说完拿剑尖戳了一下她左胸脯,心中暗想:“对着老妓女流氓一把也无所谓了。”不料没等到她说话,却听得“砰”的一声,老鸨左胸竟然爆开了,胸膛身下床上湿了一大片,左胸立即萎缩塌陷下去,独余右胸高耸,李逸航大吃一惊,以为刺穿她胸部,问道:“怎么回事?”说着又戳了一下她右胸,又是“砰”的一声,右胸也炸开,更多的水流了出来,老鸨瘪陷的胸部湿了一大片!
李逸航望着一床的水,怔了片刻,恍然大悟,骂道:“老婊子你弄虚作假!竟然在怀里放水袋冒充!”老鸨愁眉苦脸的道:“少侠,你弄穿了我这两个宝贝,叫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李逸航道:“你拿这个来骗人,竟然还好意思说?”老鸨道:“来红尘阁的,那个不是好色之徒,那个不爱瞧女子大胸脯?我垫高了胸部,也是为吸引更多的客人上门帮衬,我又不亲自接客,稍稍作假也并无不妥。”
李逸航不禁笑道:“那说的也是,说的也是,今日之事,你如漏了口风出去,就不是水袋爆炸那么简单,你这身臭皮囊也会炸了开来的。”老鸨道:“是,是,一定不会,一定不会!”望着他跳出窗外,心中暗骂:“你这臭流氓小色鬼,竟然色胆包天来戳我胸脯,可恶之极,弄破我的两个摇钱树,那怎么办好?得赶快订做两个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