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四平追上来见得李逸航坐在雪地里喘息,一跃而前,说道:“小子,我看你还往那里逃。”李逸航站起身想逃,没走几步,童四平已窜到身边挥拳攻来,无奈之下,只好转身迎敌。但他根本不是玄武王的对手,打得几下便要往洞里钻,童四平不知洞里情况,当然不让其得逞,身子一晃,已然拦在洞口前。
李逸航见时机到来,突地施展出九阳拆骨手向对手猛攻,童四平吃了一惊,骂道:“臭小子有些本事。”不敢轻视,凝神应战。突地听得背后风声微响,有人自后后袭来,童四平心中惊道:“有埋伏!”欲想躲避,已然迟了一步,背上一痛,一柄匕首插入自己右背,他来不及转头,挥掌往后击出,郑堂主早拔出匕首躲开,随即又攻上。
童四平背上血如泉涌,很快身上的棉衣被血水浸透,不敢恋战,转身欲逃,可二人那能让他如愿,夹着他狠攻猛打,郑堂主休息了大半天,吃了两颗聚气宁神的药丸,当真比没受伤前还要生猛,招招都是毒手。
童四平不愧为位于各大长老之上的法王,虽背部受伤,却拳拳刚猛,逼得对手不敢太过靠近,一次抢攻中,竟然将郑堂主的蒙面布扯上来,见是他的脸容,惊叫道:“郑安郑堂主,是你!”郑安道:“不错,是我!知道我的身份,这可安心上路了吧。”童四平喝道:“放屁,郑安,你背教叛逆,不怕兄弟们啖你肉,喝你血吗?”郑安道:“哈哈,这是教里的命令也,梅左使看出你有夺权的野心,这才安排我俩除去你。”童四平本已独力难支,背上伤口血越流越多,渐感头昏无力,这时听得他的说话,心中一个打窒:“梅左使派你们来除去我?”分心之际,李逸航施展精妙脚法,将他一脚横扫在地,机不可失,郑安一跃而上,发掌遥击,童四平呼道:“梅鱼龙我不会放过你!”闪开掌风最强处后,跳起身来欲逃。
郑安急抢上一步,一匕首插入他背心,虽没能洞穿,却也制得他死命,只奔得十来步,便趴倒在雪地里,再动不了一下。
李逸航担心他装死,劈断一根数枝,将他挑得翻转身,郑安毫不留情,靠近便是一掌遥击,确定玄武王死透后,将其尸体拉入洞中藏好。对李逸航道:“咱们呆会假打,跟上来的人一过来帮忙,咱们就一起攻向他,可别犹豫,让他们逃了回去,又将贻害世人。”李逸航没有作声,现在风雪已停,雪地里脚印清楚得很,最终二十多人都会跟上来,看样子得连杀二十多人。郑安见他神情,便道:“对敌人仁慈,便是对天下苍生残忍,你下不了手,就让我来,可别让逃了一个。”
二人掩好血迹,双双跃上树顶上,过了两刻钟,只见一名副堂主沿着脚印奔过来,二人点了点头,一齐跃下树,大声呼喝,假装拼得正紧。光复教那名堂主听得斗杀声,连忙加快脚步,见本部堂主郑安正与敌人相斗,郑安叫道:“徐堂主,快过来帮忙。”徐堂主不疑有诈,跳入战团,一起围击李逸航,还未发出几招,突见郑安欺近身边,一掌拍向自己脑袋,连闪避的意识也没有,便即一命呜呼。
郑安笑道:“这招好使。”李逸航心中默道:“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兄弟,你下起杀手来没有一点儿犹豫,毫不留情,当真服了你。”郑安道:“成大事。就得心狠手辣,妇人之仁那只会害了自己。”
随后以相同手法炮制,追兵武功本来就不及他们,又是长途跋涉,累得人神无力,在二人突然围击下,过不了几招便死于非命。大半天后,追赶上来的二十余人,先后上路。李逸航虽然没有亲落杀手,但眼看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就此消失,心里百般不是滋味,总觉得如此杀戮,如此手段大是不该。郑安劝解他道:“不是他们死,便是我们亡,紧要关头,婆婆妈妈像个男人吗?你说我们设下圈套等人来穿,手段不够光明磊落,可对付这些双手沾满鲜血的乱党贼子,根本不必讲什么仁义规则,就算他们每人再死上十次,也难赎犯下的罪恶,再看远一点,我们这样做,正是为避免中原百姓陷入战乱之中,实是莫大的积德。”
最后,十多头狼狗也没能逃脱厄运,瞬间被二人拳打脚踢夺去狗命,可怜这些狼狗平时不知嘶咬过多少人,是何等的威风凛凛,可没有了主人庇护,当真是命贱如泥。二人把尸首全搬进山洞里。
两人经过一日一夜的奔波撕杀,颇感劳累,就地坐下作息,烧烤狗肉充饥。李逸航问道:“郑堂主,你在月亮湾中出手救我,难道不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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