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航眼见得威胁消失,理不了高登死活,脚一软坐倒在船板上,大口吐血,船上少年连忙将他抬回来放到梅芷菲身边,梅芷菲艰难从怀里取出内服伤药给他服食,李逸航交待几个少年,让他们叫水手往西行走,重回大陆。交待完后便晕了过去。
到得李逸航再次醒来,已是深夜时分,睁开眼睛,看到一张既俊俏又十分关心的脸庞,一双又红又肿的眼睛关切地瞧着自己,张美兰见他醒来十分欢喜,道:“逸航哥哥你终于醒了!”李逸航道:“美兰,你穴道解开了吗,伤得重不重?”张美兰道:“我也是刚刚才解开的,现心口有点儿痛,幸好有那玉佩挡了挡剑气,伤得不重并无大碍。”摊开手掌,李逸航瞧得凤形玉佩已然断成数截,便微微笑道:“没事那就好,我的玉佩损坏,你的也坏了,那配起来才登对。”张美兰低声道:“只要咱们心在一块儿,有无玉佩已不重要。”
李逸航见她一张俏剑晕红,心中激动,握住她的手点头道:“说得对,说得极是。”两人双手紧握,四目交投,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浓浓的爱意。
李逸航突唉哟一声叫道:“芷菲呢?她好像伤得挺重的。”张美兰道:“芷菲妹妹也没事,吃了伤药之后也不再吐血,现就睡在你身边呢。”
李逸航立即转头看芷菲,只见她睡在自己身边,呼吸平稳,脸上有隐隐的血色,瞧情形伤得不是严重,登时放宽了心,握着张美兰的手道:“兰妹,我们两个重伤病人就全赖你照顾了。”张美兰道:“嗯,航哥哥,你又一次救了我们,我,我见到你伤成这样子,心中说不出的难受,真想受伤的人是我。”
李逸航笑道:“你芷菲妹妹已经为我受了伤,要不是你们舍命相帮,我早就给高登恶贼踢死了。”张美兰道:“航哥哥,恭喜你报得大仇,我们俩都很替你高兴。”李逸航道:“我总觉高登不会这么容易便死去,说不定他如我先前一样正伏在大船边侧呢。”张美兰道:“他伤得那么重,怎还有力气游到船边来,你别多心,他一定死了。”说完拿来水喂他喝下,摸着他脸颊上长长的划口,心中怜惜,忍不住低头吻在李逸航伤口上。李逸航心中只感无限温馨,躺在她怀里又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李逸航醒来,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息,精神已好了许多,加之内力浑厚,到大陆时,他已能自行下船行走,梅芷菲身子较弱,还须人抬着下船,李逸航为她输了几次真气,也渐渐有说有笑。三人处理好事情,便顾了一辆大车回汉阳。一路上三人互相照顾,感情又加深了不少。
到达汉阳,二人伤势均已痊愈,在张美兰家住上十天半月,三人便一块儿起程到长沙梅芷菲家里,各人团圆,自是喜不自胜。刘德兴趁着人齐,给林菊和刘欣桃办了婚礼,众人热热闹闹开心了数天。
这一晚,李逸航和林菊坐在花园里聊天,几位姑娘在一旁相陪,林菊道:“逸航,什么时候轮到你啊,芷菲和美兰都等着你呢。”李逸航道:“我大仇得报,是时候考虑这事儿,不过我得回家跟长辈说一声,要办个热热闹闹的婚礼才对得起她们。”刘欣桃道:“逸航,两位姑娘你打算先娶谁,还是一块儿娶过门呢?”张美兰和梅芷菲听了,都羞得连脖子也红了一片,各自低下了头。李逸航道:“我正为此而头痛,林夫人,便请你给我出个主意罢。”刘欣桃道:“民间风俗可从来没有一块儿娶两位夫人进门的先例,我瞧还是得分先后,你们两位姑娘最谁大谁小啊?”梅芷菲低声道:“兰姐姐大我一些,而且她和逸航哥哥本就有婚约,就让他们俩先行礼。”张美兰也红着脸道:“我和芷菲妹妹商量好,先我后她,我们妹妹俩一块儿……一块儿……”最后不但声音细不可闻,而且还说不下去。
刘欣桃笑道:“逸航,你还头痛什么呀,两位妹妹早替你想好了,你根本不用为难,就这么办吧,先娶美兰,隔几天后再娶芷菲,算是一块娶了,咱们也不用跑两趟,热闹两次,想想就开心。”林菊拍手道:“不错,就这边办,省得咱们来回跑。”
大方向定下来,五人便聚在一起商量细节。
正商量得兴高采烈眉飞色舞,突然之间,李逸航站起身来双手一推,把桌子上的水果零食全推倒在地,搔首弄姿,尖声细气娘里娘气地道:“不,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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