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白姗姗气得全身微微发颤,脸上如含了一层严霜,冷冷地道:“卢杰,你会为今天的所作所为而后悔,我白姗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绝对不会放过你!”
“唉哟,我的小美人儿要寻死了,可是呆会儿你与我云雨一番后,你便不会再起寻死的念头了,好,别说那么多,将她娘儿俩一块带进房里,我要在白如虎的灵牌前办了她们,这种感觉一定很刺激,哇哈哈。”
二夫人白姗姗齐声叫道:“卢禽兽,你敢?”
卢杰眯着一双小眼,绕着二人打了个转,笑咪咪道:“怎么不敢?兄弟们,你们想不想试一试这对母女花的滋味?”众大汉齐声道:“想,想!”卢杰脸色突然严峻起来,道:“听到没有,众兄弟早就对你们虎视眈眈,若呆会侍候得我不舒服,又或是抵抗不配合什么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只好让这十几个兄弟侍候你俩了。”
众大汉道:“白夫人,白小姐,我们在排着队呢,希望你能给我们个机会。”“最好你们俩有骨气些,那我们就有福气了。”
二夫人和白姗姗气得脸如土色,两双眼睛圆睁,却是敢怒不敢言。
张美兰再也忍奈不住,双脚一点,越过人群,落在卢杰脸前,那卢杰陡然见到有人飞近,吓了一跳,忙不迭退后两步,等看清来人竟是个绝色美人后,双眼发出夺目光芒,众大汉见得张美兰,顿时都双眼发直,眼光落在她身上后,再也移不开。卢杰迎上一步,抱拳道:“这位女侠,请问有何指教?”
“把这两人放了,留你全尸。”
冰冷声音钻入卢杰的耳朵,他不禁一怔说道:“放了她们也行,那你得留下陪我,你一人换她二人,我可是大大亏了,不过看在女侠年轻貌美份上,我吃些亏也没关系。”
“死到临头,这口还不收,我先割了你的舌头下来。”唰的一声,张美兰拔了长剑。
卢杰四下里打量了一下,见得人群外头有三个年轻人,正以看热闹的眼神瞧着自己,脸上一副幸灾乐祸的神色,心中打了个突:“这四个是什么人,什么时候进来的,竟然敢打抱不平,当真好大的胆子!”
瞧了一眼张美兰,心中又想:“今天一不做二不休,把这神仙般的姑娘也一块儿收了,嘿嘿,桃花运来了真是挡也挡不住。”当下说道:“女侠,你胜我可以杀我,但我若赢了你,你可得陪我睡觉。”张美兰大怒咤道:“无耻贼子,先吃我一剑。”长剑一抖,一招“仙人指路”使出,径刺卢杰胸膛。
卢杰微微吃了一惊,手中玉笛横出,要将来剑挡开,他手中这把玉笛不是寻常之玉,乃
北海海底寒玉,坚硬如铁,不惧刀剑。笛剑正要相触碰,对方长剑突然收回,划了半个圈子,剑尖颤动,闪着光芒,陡地刺来,卢杰看不清剑尖,不得不退后两步,闪开长剑后,玉笛突然刺出,指向张美兰胸口。
张美兰大怒斥道:“大胆贼子,敢调戏本小姐,让你尝尝我的厉害!”手中长剑急挑,吞吐伸缩,轻灵无比,剑影飘忽幻虚,似蛟龙又似长蛇,剑尖犹如蛇信子,追着敌人要害攻击。那卢杰也是有几度散手之人,身材虽胖,动作却甚是灵敏,移步躲开对方的长剑,一边留意着张美兰的剑尖,一边在打量着在看热闹的三人。
张美兰将家传剑法施展开来,长剑斜指卢杰大腿,见得对方有左闪之意,突地将剑收回横削,斩敌人右臂,剑刃带出呼啸之声,以极快速度劈下,卢杰分心走神,闪躲稍慢,右臂被长剑划开一道口子,顿时鲜血淋漓,虽然伤得不深,但卢杰已然锐气大失。旁观一众大汉也注意到了李逸航罗云孙建腾三人,见得老大受伤,也不敢出言辱骂张美兰。
张美兰一剑得手,向李逸航瞧了一眼,脸上大有得色,李逸航微微点了点头,得到鼓励的张美兰下手更不客气,招招往对手要害上刺去,卢杰再也不管外头三位年轻人,眼前要紧之事先把这小妞处理掉,当下打起精神凝神应战,玉笛斜切直点,每招之出,玉笛通体发光,闪出微绿光芒,煞是好看,并且会发出空洞之声,悠悠扬扬,甚是能吸引人耳目。他的玉笛不惧长剑,几次交碰之下,发出非铁非石的声音,极是古怪。张美兰手中长剑只要跟他玉笛碰上,手臂便是一震,虎口剧痛,几乎握不住剑柄,几次之后她学了乖,知道对方内力浑厚便尽量不要对方兵刃相触。
来回五十多个回合,张美兰见始终占不了上风,心下有些急躁,长剑加快,失误也开始增多。李逸航在旁说道:“兰妹,不要急,沉心静气与他周旋,你现在使的剑法与心境不相配合,威力便大打折扣。”张美兰眼下所使剑法是“东周古剑”,此剑法要求施者心境放松而无杂念,身心如达到空灵的境界威力则倍增,现张美兰一心求胜那便与这套剑法的剑意相背,那里还有什么攻击力?张美兰听得提醒,心道:“有逸航哥哥在旁边守着我,我又何必急躁,这是一次很好的练习机会,可不要浪费掉了。”当下放弃急胜的念头,紧绷的神情渐渐松下,心境淡然如水,手中长剑出招也变慢。
虽出剑变慢,可卢杰却感到她挥刺出的每一剑威力更大,对手每剑之出,他尽能看得清清楚楚,可待要抢攻反击时,对手却似料到自己的举动一般,立即变招,压制得自己十分难受,不得已的情况下,卢杰只好使出自己平生绝学“笛笛不休”,玉笛上下翻飞,向张美兰急攻而去。他自己心中清楚,绝不能让张美兰控制住节奏,被她牵着鼻子走。
一旁观战的大汉见得主人使出平时难得一见的拿手绝学,纷纷喝彩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