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航道:“我不小心绊了一下,失去防护,余庄主看我露出空当要害,便想趁机要我的命,继而将你们四人男的杀死,女的占为己有,因此击出的双掌用尽他十成功力,我来不及抵挡,只好将全部内力聚在胸口,拼死硬挡了他这两掌,好在我内力尚可,不但护住身体,还能将他五成掌力反弹回去,因此他自己便飞了出去。余庄主,我说得对不对?”余佛印终于把一口急血吐尽,极其微弱地道:“你,你骗我……骗我……出击!”
罗云道:“骗不骗你无关紧要,主要是你心怀不轨暗藏祸心,其实这厅上所有人都知道你龌龊无耻,阴险狡诈,你也不必再装可怜,李公子对你已然胸下留情,如果他将十成力都反弹回给你,你此刻还有命在吗?”
余佛印低头不语,自己心中想什么都被这群青年揣摸得一清二楚,在他们面前,自己根本没有秘密可言。
张美兰也不甘落后,待众人骂完,便开口道:“余庄主,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三弟之所以如此胆大包天,全因你这个做大哥的没有立起好榜样,卢杰要不是经常见到你往白姑娘家里跑,调戏白家女眷,他又怎敢更进一步欲霸王硬上弓?本来白大人被人杀害,你这个做哥哥的应多多关心白姑娘一家才是,你却不顾朋友之义趁机那个她们,唉,小人行径,真是令人不齿。”余佛印本已奄奄一息,此时更被她说得脸如死灰,一句话也不敢还。
罗云把卢杰也拖过来,踢了一脚问道:“这位小姐说得对不对,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卢杰见大哥被他们打成这样子,更是心惊胆战,道:“是,是,我是有样学样,不关我事,千万要饶了我。”
白姗姗道:“余佛印,我爹爹有你这样一个兄弟,真是丢人,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都七老八十了,还被我们年轻人一顿羞辱,要是我是你哪,找块豆腐撞死算了。”孙建腾笑道:“他连撞墙也撞不死,要他撞豆腐,撞一百年也不见得会死。”
李逸航道:“三位庄主,希望你们好好吸取这次教训,做人要讲信义,言而有信,对朋友有义,这才是真汉子,你们两样都没有,日后的日子可要好好捡回来,咱们走吧。”卢杰见得五人没杀他的意思,连忙跪在地下没口子地道:“多谢不杀之恩,多谢不杀之恩!”五人刚走出大门口,二庄主许义追了出来,向李逸航抱拳道:“李公子,莫非你便是江湖上口耳相传,一人独力杀死神风五子,诛灭无数倭寇救下数千少男少女的李逸航李少侠吗?”
孙建腾抢着道:“正是在下的朋友李逸航李少侠。”
许义喜道:“原来真是李少侠,久仰少侠大名,如雷贯耳。在下寒玉庄二庄主许义,今日得能遇见李少侠,实是荣幸之至。”
李逸航微微一笑:“在下在贵庄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还望二庄主不要见怪。”许义叹了一口气,脸色从刚刚的兴奋转到晦暗,说道:“在对待白大人家眷之事上,我们确实是做得过分,实为武林侠义道所鄙视不齿,我大哥适才所作所为更是令人不解,这全是平时我三兄弟目中无人骄傲自大的后果,如今少侠给我们一点小小教训点醒了我们,对我们有莫大的帮助,莫大的恩惠,我想应了白小姐先前之意,在寿州城里摆上一百围酒席,邀请各界朋友共同出席,在他们的见证之下,咱们三兄弟齐向白夫人白小姐以及各位少侠道歉陪罪,请李少侠赏脸出席。”
李逸航稍感意外,望向白姗姗和罗云,等待二人指示。孙建腾又抢着道:“好罢,虽然我们要紧事缠身,但寒玉庄请喝酒,那我们无论如何是要赏脸出席,不过我们在寿州逗留时间不长,最好明天便摆酒席。”他重回家乡,自是希望风光一把,好在乡亲父老面前赚足面子。
许义脸上有难色,踌躇道:“明天可太赶了,既然李少侠有事不宜多耽,咱们就定后天中午罢,地点在本城最大酒楼寿州酒家上举行,还请白府全体人员一块儿出席,我们好好向被打的朋友道歉陪礼。”
既然是过来玩,不必太赶时间,在此地多呆几天并无不可,李逸航点了点头道:“那就这样定了,只不知你大哥三弟意思如何?”许义道:“他们闯出这么大的乱子,还敢说什么话,宴请白家陪礼之事再正常不过,且能请得李少侠出席,那更是非做不可之事。”
罗云道:“许庄主,适才得罪,还请二庄主不要放在心上。告辞。”说完与众人一块儿转身离开。
许义望着他们背影消失,长长舒了一口气,回入庄中。
五人转入街角,顿时发出兴奋的笑声,大声谈论,白姗姗得吐一口恶气,更是高兴得要跳起来。回到白府后,将适才之事跟二娘及一众丫鬟仆人说了,白府上下一片喜气洋洋。
第二日,四人买了无数珍贵礼品陪同孙建腾在城里探亲访友,让他过足了荣归故里咸鱼翻生之瘾,最后叹道:“可惜那些跑了的贱人一个找不到,要不然我非要好好羞辱她们一番不可。”张美兰道:“孙大哥,你的心态很不可取,别一时得意便忘了以前落难之时,教训要时刻牢记在心里,事情既然已过去,便让它过去,不必再介怀,你羞辱了前妻,虽然自己畅快,却令别人痛苦,这又何必呢。”说完后瞧着李逸航,等待他的回应,李逸航瞧着她明亮清澈的双眸,闻着她全身散发如玉兰清香的气味,心中感动:“美兰和芷菲都是深明大义之人,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当即笑道:“美兰,你不知孙大哥落难之前过得多风光,落难之后又被人各种冷眼嫌弃,落差巨大对比之鲜明,比今天他重新翻身大不知多少倍,恶气是该要吐一吐,但羞辱人嘛,我看确实是不必。”孙建腾连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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