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踩两脚,他们只看到灯火明亮处的石堆上,高登被人击飞。宋天权心下无比震惊:“这人是谁?竟然能将高登击飞数丈,功力可不比高登差。”
虽然离得远,瞧不清那人脸容,但可隐约可见他是个年青人,武功如此高强的后生一辈,不问可知此人必定是李逸航,宋天权立即叫道:“李师侄,是你吗?”
李逸航回答道:“宋师伯,是我。”宋天权叫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是来找高登报仇的,他中了我一掌,离鬼门关不远了。”
宋天权叫道:“很好,很好,高登与我们北斗派有不共戴天之仇,我们也是来寻他报仇的,等会儿咱们联手把他干掉,他害死你大师伯,又追杀你师父数十年,实是罪大恶极,绝不可放过了他。”
李逸航道:“宋师伯你放心,这恶贼高登杀死我爹娘,灭我家门,仇深似海,我说什么也不会放过他的。”宋天权听了,如吃一颗定心丸,说道:“很好,很好!高登,你作恶多端,杀人无数,今日就是你还报的大好日子,你这次插翅难逃,等着受死吧!”
高登正忙着吐血,听得宋天权这句话,立马把血咽下肚里,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宋天权,李逸航,有本事你们两兔崽子就过来杀我,咳咳,咳咳咳,我高登要是死在这儿,你们俩也得给我陪葬,哈哈哈哈,咳咳……”没说完又吐起血来。
李逸航冷冷地道:“高登,上回在海上侥幸让你逃了,这回你可没那么好运气,就算要我陪葬,你也非死不可。”
高登怒道:“小王八蛋,上回在海上被你弄伤了菊花,害得老子每回上茅坑便想起你,真想把刚拉出来的便便塞进你口里,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李逸航笑道:“那次我便故意不杀你,让你多活一年,多受些痛苦,这次我玩够了,呆会儿就送你去见阎王。”
包耕适才差点儿被高登推落石堆,心中已然对高登怨恨,现在知道旁边之人竟然是名震天下的李逸航李少侠,且北斗派也与高登为敌,双方强弱分明,当即帮口叫道:“高登,你这王八蛋,卑鄙无耻,双手沾满了鲜血,人人得而诛之!”
高登骂道:“去你妈的包耕,之前是谁一副奴才模样向我拍马屁,你奶奶见风使舵,呆会老子第一个取你性命。”包耕呸了一声道:“高登,你坏事做绝,天要收你,就不用我动手,你也必死无疑。”
宋天权的弟子欧永张也骂道上:“高登,你这狗娘养的,我要为被你害死的众多师兄北报仇,将你碎尸万段。”
被踩得口鼻齐出血的华远华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一命呜呼,颈椎头壳顶剧痛难忍,不知有没有伤到骨头,见得众人都欲杀高登,又想自己两回被他当作踏板,险些儿被要了性命,心中气愤不过,也开骂道:“高老贼你这臭狗屎,我日你老奶,日你臭狗屎。”
高登听得徒弟华远也骂自己,不怒反笑道:“华远,你他妈脑子是不是被我踩坏了,竟然帮着外人来骂师父,你不想混了?”
李逸航笑道:“高乌龟,瞧瞧,多行不义必自毙,眼下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你死得不冤,死得其所。”
华远气忿忿地道:“高老贼,你有当过我是你徒弟吗,两次踩我,险些把我送去阴曹地府,好不狠毒。”
高登嘿嘿一笑道:“小贼,你以为骂我几句便能逃得了吗?你在天都峰上杀了那么多师兄师弟,北斗派不会放过你,你杀了李逸航的师姐,他也不会放过你,而你现在骂我,呆会儿我也不放过你,你真是猪脑子啊,把这三大势力都得罪完了,他们说我插翅难逃,我瞧你华远才是插翅难逃,”
他这句话说得一针见血,华远听了不禁默然,可他心中不忿,自己原来在北斗派中前途一片大好,却不知怎地被猪油蒙了心,竟然拜他为师,最后在他的指使下杀死多名师兄弟,盗走北斗派重宝五龙星,自己因他把前途毁了,把爱情毁了,可高登却在最危险的时候,将自己当作跳板,踩在头上时毫不怜惜,那儿有丝毫师徒之情?简直就是一块垫脚石一把地底泥,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骂起来:“臭狗屎,我日你娘亲,你他奶奶的怎么不去死,我屌你老奶……”激愤之下,什么粗言脏语都脱口而出,
高登没有力气还口,一边吐血,一边运功疗伤。
欧永张骂道:“华远,你这王八蛋,背叛师门,戕害师兄弟,勾结外人偷盗师门珍宝,你罪大恶极,今日也难逃一死。”
此时的华远已豁了出去,一副死鸡不怕开水烫的心态,叫骂道:“欧永张,你别得意,适才我手下留情这才不伤你,你现在给我闭口,别惹烦了老子呆会儿取你性命。”欧永张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华远,你手下留情,这是我听过最大的笑话,你如会手下留情,山上的兄弟你却杀得这么爽快?”
宋天权冷笑道:“华远,飞鸟尽,良弓藏,走狗烹,你帮了高登偷取五龙星,在他眼中你已经无丝毫利用价值,踩你脑袋还比不上踩死一只蚂蚁,从古至今,只要是背叛之人都没有好下场。”
众人骂骂咧咧不体,李逸航却在寻思如何给敌人致命一击,高登已无多少抵搞能力,现只一根手指并没有便能要了他的命,可现在各人都身处没脖流沙当中,进退一步皆不可能,如何能走到他身旁?他爬下石堆,伸脚踏落沙面上,细沙面根本不受力,一踩即沉,如落脚在淤泥上一股,虽可如高登一般踩着华远脑袋前进,可黑暗中并不知高登具体落在那里,万一跃不到他身边,不但杀不了他,自己反而困在少堆里,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走这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