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温弦:“??”
反应过来他切切实实说了那种话,温弦忍不住耳根发烫。
“嗯?脱掉吧。”陆大队长淡淡的道,眼底幽深难测。
温弦却红着脸燥着脸,忍不住微微咬牙,小声缓缓蹦出了句:“陆队长,你好骚啊。”
好骚啊
可不是么,看着一本正经的,却让她脱衣服给他看。
真是不知羞!
陆枭:“”
他似微微怔了下,可随后眼底愈发深谙,他倏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眼眸深处像是瞬间攒动起了隐隐的火苗,喉结滚动了下,来了句:
“是么,还有更骚的。”
温弦:“”
庭院里起风了,吹的青瓦上的雪洋洋洒洒的落下来,在空中缱绻,飞舞。
庭院里贴着墙根的地方还种植了一些花,明明是冬日,却绽放着瑰丽的色彩,美的惊心动魄。
明明该是无比脆弱的,可却任由风雪袭击,却毅然不倒。
反而在经历过璀璨后,会在清晨日出来临之际,变得露水潺潺,更加慑人心魂。
窗帘没有遮掩,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棂倾泻下来。
隐隐窥的大床上的人影交叠,十指交叉在她的枕边。
清清冷冷的光影下,男人的下颌尖削,容颜极为出挑,线条顺着脖颈,一路蜿蜒起伏的没入了被子之中。
冬日严寒。
被子下却被炙热的温度烧灼着。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逝。
大抵是在天际泛起了鱼肚白的时候,不知道她昨夜经历了什么,只是额前的发丝都被打湿。
她脸颊潮红的,最后贴着他宽阔而结实的胸膛,沉沉的睡去了。
男人修韧的手臂拥着她,身影纤细的她,和身躯高大结实的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隐隐窥的她被子下微露出的圆润白皙肩膀,能看得出
二人都没穿衣。
一晃温弦在陆枭家里休息了几天。
陆枭回来后也比较忙,虽然她也不知道他都在忙什么,但看起来都是比较重要的事,常常晚上的时候会看见他在院子里脸色认真的和谁在打电话。
再加之她也忙着去拍戏,就没有多问。
不过这几天陆枭都会来接送她去剧组拍最后的戏份。
眼下快到双休了。
大部分的学生都都要放假了。
这天周五晚上收工早,下午四五点就结束了,路边一辆奥迪a6停在那。
温弦迅速的换完衣服,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为了避免跟踪的狗仔,从小门出来了。
她一路小跑,急忙打开后车门进来了。
陆枭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手下将温度再调高的同时,认真的道:“着什么急,这地滑摔了该怎么办。”
要不是她每次都警告他,不能下车,怕被狗仔看见有麻烦,他就下去了。
温弦上了车这才摘下来自己的帽子,围巾,口罩,墨镜,脱下拍戏休息时专用的厚厚笨重的大衣,微微喘息着道:
“不能啊,再说我又没怀孕,摔一下也不能如何的。”
“你敢。”
陆枭顿时不客气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