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忍不住多嘴提醒:“看到那交错的扣了吗,找老师傅调整一下就不会掉了。”
“现在老师傅可不好找,要不你给帮帮忙?”余国庆没有丝毫客气地提出请求。
中山装男人怒目:“我不是老师傅。交易也完成了,咱以后再见吧。”最后以后都不见。
怒气冲冲出了乌篷船。
不久之后,余国庆和齐悦也出了乌篷船,然后拉着她直接杀向商厦。
这次卖紫灵芝的钱,余国庆一分没要,只让齐悦从中拿了一百给船老板做搭线费,齐悦不同意,余国庆就让她出血给袁巧儿买件布拉吉做礼物,至于他之前答应给齐悦的布拉吉也省掉了。
“悦悦现在是大富婆了,比舅舅有钱多了,所以就不给你买裙子了。”余国庆戏虐地调侃。
齐悦呵呵:“把你收藏的古董卖了,你的身价立马是我的十倍百倍。”
刚刚卖掉紫灵芝,不算那只金镯子,去掉一百中介费,她得了一千四的现金,上次卖掉老虎分得一千元,再加上卖了铁皮石斛建房子后剩下的五百块,她满打满算不过两千九百块。
跟余国庆那些有年头的古董比,不过九牛一毛。
余国庆闻言却摇头:“不能卖,这会古董要想卖出价只能销往港城或者海外,这种被祖宗骂的事我可不干。”
齐悦惊愕问道:“你以前难道没卖过?”
余国庆严肃脸:“我只跟国人交易,至于他们销往哪里,我管不了。”
齐悦叹了口气,没有追问下去。
这次进商场没再遇到以貌取人的售货员,巧的是转商场时还碰到上次那位中年主任。
主任认出了她,上前跟她打招呼,告诉她上次那个犯了错的售货员已经被调岗了,以后有什么意见尽管给他提。
从未受过这种待遇的齐悦一开始是有些懵的,幸好余国庆接过话茬,跟商场主任聊了起来,两人谈得很融洽。
不过商场主任终归在上班,问过雷军已经回了部队后,略说几句话就离开了。
而他刚走,一个惊讶的声音忽然在后方响起:“余国庆,你怎么在这?”
齐悦循声望去,就见早班汽车原售票员郝姑娘站在一个有些眼熟的男人身边。
男人青光眼,眯着眼看清齐悦时脸色变了一下:“你怎么在这?”说着话,惊慌地朝四周打量。
听到男人给齐悦说话,郝姑娘顾不得跟余国庆得瑟,皱着眉头抓住男人的胳膊:“你认识她?”再看向齐悦的目光透着敌意。
男人目光看遍四周,没有发现那个危险的男人,神色松缓下来,但对于郝姑娘就有些不耐了,他甩开她的手:“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郝同志,听说你最近结婚了,这位是你新丈夫?”余国庆挡在齐悦身前,脸上挂着不太正经的笑容问郝姑娘。
本就被丈夫下了面子的郝姑娘,登时将郁气喷向余国庆:“你这人怎么说话的?什么叫新丈夫,我是头婚好不好!”
余国庆不在意的笑道:“我说错话了,给二位道歉,要没什么事儿,咱们就此别过。”
“谁说没事?”郝姑娘冲口说道。
青光眼男人却变了脸色:“你跟别的男人有什么事?”盯着郝姑娘的眼神变得凶狠起来。
郝姑娘脸色一下子僵住,小心翼翼地回道:“原来上班时认识的,也没有什么要紧事,就想打听一下原来的同事。”
青光眼男人从鼻孔里哼出一声:“你要还惦记售票员的岗位,我去找我爸,让他满足你的要求。”
郝姑娘的脸色一下子白了,连忙摆手:“我没这意思,我不想回原岗位,每天起早贪黑的,累死人啦,我就想跟着老公在工会坐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