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空寂,曲径通幽。是谁,在竹下拨动轻纱,随云渐远,如风轻吟,似水浮动,如梦永逝。纤指一抹,星河化作点点繁花坠入方塘。银珠落盘,清波荡漾。弹指处,千帆过尽又千年。
徘徊梦境,卿可谈笑复旦。戏水踏月,化雾拨云。水中映月,迷雾沁花,水波纹动,花散空晴。凝心境做一弦轻音,化作漫天飞舞的雪。拈花一笑本无意,千秋一梦醉和风。
草堂听心,如诗做镜。静静地,望天上双飞比翼,观人生共结同心。竹林婆娑,温婉舒缓楚辞绕梁盘旋,残破的心境脉络在浸润下,慢慢变得柔软悦动,那些伤痕在无意间已然痊愈。刹那间,心境圆润透亮不染杂尘。
青山秀水,绿竹茅屋。与水相携,与云为伴,与林谱情,与山依恋。水云间,听潺潺流水,闻鸟语花香,赏佳人朝舞,思英雄暮归。片片红叶落方塘,余晖香草傍青竹。月影清风无意处,伊人轻抚有情琴。
“姐姐!有人欺负我!”一个小女孩捂着脸大声嚷嚷着从远处跑了过来。破坏了这方静雅。
“嗯?”白衣女子看了过来,手指轻压,琴声戛然而止。
“姐姐,兄长欺负我,你也欺负我。”小女孩跑过来躺在竹椅上,低声抽噎着。
“啊?兄长欺负你待我去说他,我何曾欺负过你?”白衣女子轻拢秀发,戴上紫色发带,轻吐皓齿,回首说道。
“姐姐,兄长欺负我,是在今日竞技场。佩瑶那个小贱人竟敢嘲笑我,我就,我就奋起反击,嘲讽回去了。结果兄长过来拿着把破扇子朝着我头上狠狠的抽打,你看这里,还有这里都肿了。”穿着水绿色长裙,扎着蓝色发带的少女在竹椅上跳了起来,跑到白衣紫色发带女子前面低着头,用手捂着头仔细的扒拉着头发,回忆着被羽扇轻拍的地方。
“哦哦,是吗。我看看肿了没?”紫色发带的白衣女子摸着蓝色发带小女孩的头哄着。
“姐姐,你猜我今天见到谁了?”小女孩调皮的舞动着双手,整理着乱糟糟的头发,仰起脸笑起来。
“瞧你这神神秘秘的,你还能见到谁?”白衣女子嗔怪着,拿出青玉梳子在小女孩头上梳着。
“嘻嘻,你肯定猜不到,”小女孩调皮的眨着眼嬉笑着,“我也没猜到,不过今天下午正好碰到。”
“哦,今天是周末,你下午又去哪里疯去了?”白衣女子随口搭着话,仔细的给小女孩梳着头,梳理整齐的发辫重新用蓝色发带扎住。
“下午我就是围着校园转啊,后面几个跟屁虫笑嘻嘻的跑来,说是竞技场有比赛,我就过去了,正好碰到佩瑶这个‘臭虫’,可气死我了”,小女孩边说着边挥舞着小拳头。
“哦,你下午见得是她啊,算来她刚闭关结束了吧。其实我觉得佩瑶挺好的,你和她咋这样犯冲。”白衣女子给小女孩重新梳理完头发,拍拍小女孩额头。
“姐,”小女孩揉揉额头,扭捏着小声说,“还不是她每次见到我都不肯让我,还嘲笑我。”
“你这个大小姐脾气得改一下喽。你们从小就在一块玩,你和人家关系还这样,人家怎么可
能每次都让你呀。”白衣女子说着伸出玉手在小女孩额头上弹了一下。
“哎吆,哎吆,疼死了”,小女孩双手捂着额头远远跑开。
“叫你欺负我,我就是不告诉你我今天遇到谁了我,”小女孩爬到竹椅上,拿起旁边果盘里的西红柿吃了起来。
“嗯,遇到谁?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佩瑶呀。为此,大小姐还生了那么大脾气,”坐在竹椅上,伸出皓腕正在沏茶的白衣女子轻轻放下茶杯,右手拿着茶壶,左手捂住嘴笑了起来。
“嘶嘶,不是不是,虽说佩瑶那个小贱人也是这次碰到的”,小女孩端着茶杯,用嘴轻轻吹着。“今天碰到了‘故人!’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伸出玉腿在竹椅上摇来摇去,晃动着。
“切,爱说不说。别乱动,坐没坐样,看谁以后还敢娶你?”白衣女子按着小女孩晃动的脚,又给茶杯重新续上茶水。
“嘿嘿,姐姐不怕我怕什么?”小女孩端着茶杯,用嘴小口抿着茶水。喝完把茶杯扔到桌子上,清了清喉咙,“我今天遇到的故人就是秦浩!”
“秦浩!”白衣女子低声念着名字愣住了,紫砂壶在手中滑落。
“姐姐,小心!”小女孩弯下腰双手接住茶壶,“哎呀!好烫!”小女孩倒腾这手把茶壶放到桌子上。
“月月,姐姐最疼你了,小月月最乖了,说说秦浩怎么样了,变了吗?”白衣女子伸出双手,捂住小女孩烫红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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