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元帅!”随着一声声大喝,从那些步兵中分出了几百人。他们身穿着暗灰色的皮甲,戴着兜帽,腰侧别着两把锋利无比的战刃,后背则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裹。
而领头的是一名女地精,她和其他队员不同的是,在她浅绿色的脸上纹着一朵血红色的蔷薇。
背后背着一把硕大的闪烁着碎裂闪电的镰刀。
她就是这支土地精救世空战旅的灵魂--“血镰丶执政官”!
当然这不是她的名字,因为自从加入这支雇佣军的那一刻,她便和其他人一样舍弃了原来的名字。用来区分彼此的只有一个冷冰冰的数字“55”,不过她却凭借着自己的努力,为自己赢得了第一个名字“深渊蜂丶提莫”。
随着上一任执政官的战死,已经是战团核心的她,继承了他的一切。
而现在她正率领着土地精救世空战旅,驾驶着滑翔机奔赴东北方向战场。
与西南方面不同的是,东北方战场犹如一片地狱。
那些老兵带着对故土的热爱,对正义的拥护,对王族的爱戴,前来讨伐...无奈,武器火力远远不足,差距之大犹如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他们用人海战术,用自己的血肉和骨头,来为后面那些没有经历过战火,没有摸过武器的孩子们,趟出一条安全的反击道路。
也因此,完全暴露在城防炮射程内的他们,遭遇到了炮火洗地。他们手中那些老古董枪炮,被打哑,被打散。反击的炮声越来越小。
“救世空战旅!全体都有!开始空降!”“蔷薇血镰丨执政官”望着遥远尽头,地上那一堆堆残骸,她脸上的那朵蔷薇带着泪,仿佛要滴出血来。她紧握拳头放在胸前,朝着同伴大声喊道。
而这群空战战士默默地戴上了了黑色骷髅面具,抽出了战刃和手炮,一个个向前奔跑起来,在滑翔机机尾跳了下去。
执政官朝着滑翔机驾驶员举起了右手,扣上了红色的面具,飞了下去。
滑翔机驾驶员盘旋了一圈飞了回去,他知道这里已经不需要自己。接下来的一切,那些空降兵们将会独立面对。
这些执行空降任务的土地精小队,在空中来开海兽皮制作的降落伞,犹如雨后长出的一个个小蘑菇,他们把控好方向朝着下方坠去。
而随着高度的不断下降,那些在此城墙上的士兵们发现了他们巨大的防空炮弩“嘟嘟”的鸣叫着朝着天上的那些土地精发射弩箭。
眨眼之间那些小蘑菇被瞬间打爆,那些暴露在炮弩攻击范围之内的土地精空降旅,遭受了重创。仿佛是被折断翅膀的小鸟笔直的掉落下来。
“打开飞行翼!硬着陆!”执行官所在的降落伞同样被打爆了,她朝着那些急速坠落的同伴大声喊了起来。
她努力控制着身体平衡,按动身体上的一个按钮,身后的背包抛了出去。身体旁边的锯齿状骨架打开了,快速吸收着空气。形成了一个浮动的飞行翼。
这些打开飞行翼的地精们,借助空气浮力保持身体平衡的同时,朝着下方城墙上的卫兵们扣动了手炮。为那些没有被炮弩击中的伞兵们清空一片降落场。
随着最后一名伞兵的安全降落,这儿一块的城墙上面已被有效占领。他们在执政官的带领下,开始构筑城头抢滩登陆阵地。把那些城头防御炮和箭弩改为平射,用来防御两边汹涌而来的敌人。
而那些安全降落的伞兵把背包里的绳梯拿了出来,固定好了以后,顺着城墙扔了下去。随后发出登陆烟花。
前线指挥的宰相看到那些为国捐躯的老兵,脸上流下了眼泪。他命令仅存的老兵们向后撤退到城防炮的炮击范围。等他看到天空中飘
落下来的一个个降落伞,城墙上的火炮压力骤减后,他哈哈大笑着,苍老的皱纹堆垒的脸上,舒展了开来。
他命令炮兵向两侧轰击,掩护地精空降旅安全降落,建立登陆阵地。同时命令身后的民兵们准备蹬城。
这些手拿练习用的木制圆盾,手持斧头、镰刀的民兵们,在那些老兵们的带领下,迎着正午的阳光排成一列列纵队。那些稚气未脱的脸上,经过了战火洗礼后现在有了坚毅和果敢。
“嗖嗖嗖嗖!呜啦!”城墙上登陆烟花礼炮响了起来。
“攻城队!上!”稳如泰山的宰相眼中忽然明亮了起来,他朝着身边将士们一阵大吼,挥动着手中的战旗。
而那些以老兵为班头的蹬城小队,低头躲避着高空坠物和炮弹碎片,压低身子采用突击时的碎步,朝着前方的绳梯奔去。
他们身先士卒的爬上云梯,而那些经过简单受训的新兵们,紧紧跟随者老兵,以每梯每次十人得速度攀爬。
无数架云梯上爬满了人,似乎已经覆盖住东北角两侧几十米范围。
而上去后的民兵迅速和土地精空降兵们汇合,朝着东边和北面不断向前推进。随着人数的不断增加,东北角战况竟然稳定了下来,并且向利好方向发展。
这时候,西南方向破碎的城墙口,进入的预备役重甲骑兵和步兵,已经和断水崖防守部队交火。虽然预备役士兵在战技和熟练度上,远远低于断水崖这支精英边防军。不过受攻破千年王都的震撼和讨伐叛军的正义感,使这支“小白/军”士气高涨,而且人数上是守军的3,4倍,所以丝毫不落下风。
而原先受制于断水崖叛军的原王都防卫部队,开始了大规模倒戈,协助预备队。
风沙渐起,笼罩住阳光的那最后一丝乌云也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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