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秋雨是我和前夫生下的孩子,你都觉的是我跟竣潼的孩子?”
盛华仪摆明了不相信:“你到现在还不承认!”
闻歌总算知道,为什么盛华仪那么恨丁佩雅和任竣潼了。
原来是她出轨之后发现曾经弃如敝履的男人立刻找到了真爱,身边还有一个小女孩,觉得自己被背叛了。
盛华仪的脑回路果然清奇无比。
闻歌和任靖原对视一眼,看到他眼中的安慰。
紧张害怕的心一下就得到了救赎,只剩下平静和冷静。
她相信任靖原。
盛华仪被丁佩雅激怒,连闻歌这个把她揍成猪样的人都不管了,只是用手指向丁佩雅。
“锡玄,给我杀了她!”
这句话刚一落下,任竣潼就抓紧了丁佩雅的手,闻歌瞬间转头。
冥锡玄对上任靖原冰冷如刀的眼神,笑了。
然后他啧了一声:“我跟她无冤无仇,杀了她也没有什么好处,我为什么要杀她?”
盛华仪又气又惊:“连你都要违抗我的话?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
冥锡玄只是笑:“你这样的女人,我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要不是我兄弟开口,你觉的我会管你些破事?”
他“兄弟”两字一说出口,盛华仪后背浑然一凉,冷汗顺着额头滑下。
他兄弟,是……羽兔。
“嘭”的一声,大门被一脚踹开。
角落里面的盛华仪被打开的门狠狠撞上,但她却跟没有了精气一样,提不起一点力气,也不敢移动。
闻歌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那个人,无比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羽兔随手合上门,走到了盛华仪的面前。
“天意公司的事情是你一手操作的?嗯?”
盛华仪抖成了筛子。
她刚才得意过头,又因为看到丁佩雅被愤怒冲昏了头,只想着这次是冥锡玄带队,却忘记了羽兔也可能就在其中。
是啊,既然是来杀任靖原父子,他怎么会不来。
咽了一下口水,盛华仪听到了自己涩涩的声音。
“不……和我没关系。”
场内的局势瞬间变换,盛华仪带来的人竟然调头把枪对准了盛华仪。
闻歌盯着门口的两人,静观其变。
只见那个黑衣人掏出了手枪,黑黝黝的枪口对准了盛华仪的额头。
盛华仪惊恐的睁大了眼睛,脸部僵硬无比,手求救一般向着冥锡玄探去。
她的脑子在这个时候转动的奇快,没有再想着用母亲的身份来压冥锡玄,而是十分机制的选择了另一个法子。
“鸿远集团现在是我的,你只要让他住手,我就把公司让给你。”
冥锡玄手里的枪转了一个花,很不在意的回答:“我可不缺钱。”
在盛华仪的世界里面,没有不缺钱的人,只有价钱开的不够的人。
“不仅是鸿远集团,我还有很多钱,我前半生攒下来的钱够你这辈子挥霍无忧。”
听到这里,丁佩雅和闻歌同时摇头。
她既然已经拥有了那么多的钱,为什么还要那么贪呢?
而任靖原则是密切的注视着这一切,观察着对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不等冥锡玄说些什么,羽兔就冷冷开口,声音像是极北之地刮过来的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