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按照青舒的吩咐,小娟和小鱼一左一右地站好,一人抓了麻绳的一头儿摇绳子,很快便适应了。
青舒先示范了一下,提着裙摆从左边冲进去,一边跳一边往右移,再从右边出去。然后问步语嫣,“看清楚了吗?很简单,你也试试。”
步语嫣磨拳擦掌地道:“这个简单,一学就会。”可人一冲进去,没把握好跳的时机,一脚踩着绳子站在那儿了。她一噘嘴,走回原位,“这次不算,再来。”
第二次,步语嫣果然就成功了,然后高兴地招呼青舒也来。青舒笑着加入,还招呼小杏、铃兰和丁家妹也一起玩儿,说人多热闹。
等青舒跳累了,和铃兰一起换下小娟和小鱼,她们俩个负责摇绳子,让其他人玩儿。
这边实在玩儿的太欢实,笑声传出去老远,连读书的青阳他们都听见了。趁着卢先生不注意,青阳悄悄交待关木头去打听。
卢先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也没训他。等到他说休息的时候,青阳一下冲了出去,抓住门外的关木头问明情况,撒腿就往热闹处跑,却不小心撞到了迎面而来的周伯彥身上。
周伯彥伸手扶住青阳,“怎么不看路?什么事让你急成这样?”
青阳抓了他的大手继续冲,“彥哥哥,姐姐她们在玩儿好玩儿的游戏,咱们也去吧!”
周伯彥听了这话,却一把扯住他,“不妥,你不能只顾高兴,忘了男女有别。”
青阳立刻蔫了,“可是小阳也想玩儿。”
周伯彥按住他的头笑道:“你自然能去,是哥哥去不得。去吧!玩儿上一刻钟便回来,否则先生会生气。”
青阳立刻眼睛一亮,伸出两指来,“玩儿两刻钟,两刻钟好不好?”
周伯彥觉得好笑,显出一脸的为难来,然后在青阳垮下脸的时候,立刻又道:“成,哥哥帮你拖住先生。”
青阳喊了声谢谢哥哥,跑的飞快。
卢先生从敞开的授课室门内走出来,咳嗽一声,“你在教坏他。”
周伯彥回道:“你又没阻止。”
卢先生捋了捋胡子,“看在他平日认真好学的份儿上,饶他这一回。”
周伯彥往卢先生跟前走了几步,停下来,“他的玩伴太少,你再收上两个同他年纪相当的学生吧!”
卢先生立刻甩了脸子,“免谈,若不是念着兄弟情份,这个都不收。”
周伯彥当没听见,“陈知府有个与他年纪相当的孙子,资质也不错。洛老尚书得知你在此教书,有意送了小孙子过来。就这么着吧,一个也是教,三个也是教。”
卢先生恨不能找个东西敲他的脑袋,瞪着他说道:“什么叫‘就这么着’?警告你,少给先生添麻烦。”
“离京前,皇上曾问起你的行踪。”周伯彥突然转了话题。
卢先生的脸色瞬间转怒为喜,乐呵呵地点头说道:“三个好啊,教三个好,就这么着了。”等周伯彥得了满意的答案走开,他脸上的喜立马散尽,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他一直都明白,自己的性子不适合朝堂,这种闲云野鹤的日子再惬意不过了。都多少年过去了,按理,皇上日理万机的早该忘记他这号人了,如今又要旧事重提,恐怕是什么人故意在皇上面前说了他什么吧!
步语嫣有了新花样的玩儿法,不再那么缠青舒。青舒便在第二日吃过早饭后准备出门去。
当日堂审抢铺烧铺一案,判萧远流放边疆苦寒之地服役十年。萧媛,因受兄长唆使而犯案,念其年少又是女子,送入道观清修三年,若不真心悔过,再加三年。
风味小食铺递交衙门一份详细的损失单,要求萧府赔偿一千九百七十二两另八百零九文。杂货铺和米铺同样递交了各自罗列的损失单,前者要求赔偿七百六十两,后者要求赔偿八百二十两。萧家没有异议,当堂付清了赔偿银子。
萧正军暂不定罪,被放回锦阳城。之后由陈知府和御史大人每人拟一份奏折送至朝堂,最终是否会获罪,全看皇上如何定夺。
青舒今日出门,准备先去看正要动工重建的铺子。杂货铺和米铺的东家害怕萧家会暗中报复,再不敢呆在康溪镇上,于是每家以五十两银子的价格将烧毁的铺子卖给了古府。如此一来,古府便有了相连的三个铺子的地方,青舒便做出规划,在原地要盖两间铺子出来,一个依然是风味小食铺,一个经营什么暂时还拿不定主意,总之一切要等盖出来再说。
青舒要出门的时候,正好碰上周伯彥也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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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心情不好,少了,明天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