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报我这里。”
“多谢彥公子。”古强郑重道谢,深深一揖。
周伯彥上前拦下了他,“且不说她早晚都是我的人,就是将军对我爹和我的情分,古叔如此实在太见外了。古叔在我面前自称小的,我不说什么,可古叔若是对我客套,当我是外人,我可不答应。”
“既然话说到这里,即便不妥,小的也要问一句彥公子,您真想娶小姐为妻?”古强抬头,提问的时候直视周伯彥的眼。
“是。”周伯彥答的毫不迟疑。
“是为了报答将军的恩情?”古强又追问一句。
“古叔,伯彥是那种为了报恩而娶妻的人吗?”若是别人,他是不会理会,更不会作答的。对方是古强,他才肯如此。
“小的要听确实的答案,而不是自以为是地去揣度他人。”
周他人。”
周伯彥没说话,只是挽了袖子,露出缠在左手腕上的鹅黄色的发带来,“这是伯彥珍惜之物,不会交给你。”将袖子放下,“她说二十岁才嫁人,问我等不等得起,我等得起。”
古强什么也没说,却是一脸恭敬地退出屋去。
另一边,小娟回去复命,小声告诉青舒,“小姐,管家去了彥公子的住处,出来的时候,居然在笑。奴婢第一次看见管家笑,愣住了,差一点让管家发现。”
青舒点头,表示知道了。心里却纳闷起来,难道是她猜错了?那信真没有古怪?她琢磨了一会儿,想着管家能笑出来,估计是遇上什么好事儿、喜事儿了,便把信的事甩到了脑后,不再想它。
到得第二日,天蒙蒙亮的时候,家丁们开始打扫,而古强、蔡铁牛、丁家宝、古元河等古府旧部不动声色地将府内府外巡视一遍,之后蔡铁牛和丁家宝向古强摇了摇头走开去,而古元河却是向古强点了一下头,拿着扫把回去了住处,进屋去。
不多时,古强去了古元河的屋子,“有什么发现?”
古元河的脸色不是很好,他将一样东西放进了古强手里。古强的脸色变得铁青,但没有说什么,将其藏在袖子里,往周伯彥的院子去了。
周伯彥的屋中,桌子上摆着一个巴掌大的小木人,小木人的背面刻着青舒的名字,正面胸口的位置插着三根针。
周伯彥蹙眉,叫了护卫长进来,“这就是你们说的没有任何异状?”
不多时,护卫长亲自去看过发现小木人的府院墙根下的红果菜畦,咦了一声,仔仔细细地又检查一遍,然后回去,让古强叫了发现小木人的古元河过去,三个人站在一处一阵嘀咕。
早饭后,在墙根下的菜畦里摘红果的丁家妹突然站起来,手里拿了一样东西,一脸惊恐地扔了篮子,往内院的方向跑,途中还差点和几个家丁撞上,一不小心还将手里抓的东西弄掉了地。她急忙蹲下拣,然后藏到了身后。不过,在场的人都看清了,掉到地上的是个扎着针的小木人。
丁家妹立刻跑走了,方向是内院。不多时,很多人都看见丁家妹从内院的方向过来,脸上带着巴掌印,满脸的泪痕,像着魔了似的嘴里嘀咕着“不是奴婢干的,小姐别把奴婢送官”。
不过两刻钟,苏妈妈将丁家妹叫走,之后丁家妹没回前院做事。丁家宝跑去找管家,管家发了好大一顿脾气,将丁家宝关进了柴房。
府内气氛突然变得凝重,联想到丁家妹手里抓的扎针的小木人及嘴里嘀咕的话,有些人默不作声地做自己的事,有些人开始活络起来窃窃私语。
天色黑了下来,影影绰绰的,护卫长已经带着人将府里府外检查过一遍,然后收队。深夜,子时刚过,一个黑影蹑手蹑脚地从下人房那边出来,先是在西北角的墙根下停了停,学了一声猫叫,便有东西从墙上丢进来。黑影拣了东西,七转八拐的,最后到了内院上锁的门前,将一样东西往门下塞。
突然,后边窜出几个身影,不等黑影发出声音,便将黑影的嘴捂严实了,并将其胳膊拧到后边,按在了地上。有人伸手,从门底下掏走了刚塞进去的东西。
天亮了,人们该干什么干什么,似乎昨夜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到了中午的时候,镇子上有了古府小姐生病的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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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码的,有错别字,明天找时间再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