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在家?”萧母惊疑,“她这么早外出,是去上班吗?”
她就怕来晚了,萧郁暖又出门了,所以一大早就来了。
杨嫂摇了摇头:“不是。”
萧母问:“你有没有把我昨天来找她的事告诉她?”
杨嫂道:“说了。”
萧母问:“她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杨嫂敷衍的回答。
萧母觉得奇怪,看了看杨嫂转身离开。
第三天早上,萧母又来找萧郁暖,但她还是没见到人。
萧母觉得奇怪,晚上萧父回到家,她把情况跟萧父说了一下,萧父道:“梁永瑞夫妇应该住在老宅,不可能在梁清池那儿,打碎杯子的会不会是梁毓凝,或者其他保姆?”
“我当时也这样想过。”让萧母觉得奇怪的并不是谁打碎的杯子,而是她天天去找萧郁暖,那个保姆每次都说她一大早出去了。
她又不用上班,一大早外出做什么?
她将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萧父道:“我让人去查查。”
“嗯。”萧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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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好几天,梁清池每晚都会带一个女人回来。
因孕吐的缘故,晚饭萧郁暖就只吃了两口,到了十点多她饿得慌,下楼去找吃的。
经过梁清池的卧室外时,听到里面传来男女交织的低吟声。
这些天她已经习惯了,所以没有什么反应,一脸淡然自若的下楼。
杨嫂就怕她夜里会饭,给她留了吃的在保温箱。
她吃完后上楼,从梁清池的门外走过时,恰好房门开了。
一个陌生女人从梁清池的房间里出来,她已经穿戴整齐,手里拿着包包,看样子是要离开。
梁清池每晚会带人回来,但从不让那些女人留宿在这里。
四目相对,她淡然从容,梁清池带回来的女人却一脸惊讶。
“你是谁?”女人问她。
不等她回答,女人扭头朝屋子的男人道:“梁少,你这儿居然还有其他女人!”
半敞的房门被完全拉开,梁清池出现在女人的身后。
他穿着浴袍,头发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水,浴袍的领口敞着,胸膛上的指印清晰可见。
萧郁暖淡淡的收回视线,脸上波澜不惊。
“她是谁啊?”
这些天,梁清池带回来的女人,看到萧郁暖都会问他这句话。
梁清池没有回答,对她道:“你可以走了。”
没有弄清楚萧郁暖的身份,女人不甘心的撅嘴,但怕惹怒梁清池,聪明的选择了没有再问,笑盈盈的在梁清池的脸庞上亲了一下:“明天见。”
女人离开后,萧郁暖也要回房,梁清池却是开了口:“想好了吗?
她微微一怔,随即明白过了他问的是什么,顿时又皱起了眉头。
“我说过了,我不会打掉孩子。”
梁清池的脸庞上乌云密布,目光阴鸷寒冷。
他天天带女人回来,就是想刺激她,可她一直都是无动于衷。
虽然他早就看出来,萧郁暖已经不爱他了,可他还是想试一试,说不定她看到自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会生气,会吃醋呢,可她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