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要收拾着出门,突然门外响起敲门声,紧接着传来学生的议论:“怎么搞的,门锁住啦,推不开呀!”
“……”司徒清朗和甜心大眼瞪小眼。
甜心暴躁:“都是你!你看看!要被人抓现行了!”
司徒清朗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整理衣服,将甜心脱掉的丝袜团成一团攥在手心里,他气定神闲地回答:“有人,在换衣服。”
“啊!对不起对不起,麻烦可以快点吗?”门外的人很捉急!
司徒清朗应了一声,用外套将甜心包裹严实了,顺势将她扛上肩膀。
“你要干嘛?”甜心警觉地问。
“出去啊,我总不能一直住在这里。”司徒清朗说得理所当然。
甜心觉得自己今天简直要没脸见人了,她拿着他的西装把自己严严实实包好,尤其是脑袋,司徒清朗看着镜子里的她,哑然失笑。
更衣室的门被推开,司徒清朗扛着甜心,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在学生们惊讶的目光前走出去。
他们刚才……学生们张大嘴巴齐刷刷地斯巴达了!他们刚才在里面做了什么!好像很有内涵的样子!
司徒清朗将甜心扛回到座位上,司徒清清简直没脸见自己二哥二嫂,她无奈地问:“你们爽够了?”
“还好,一般爽而已。”司徒清朗心情愉悦地在椅子上坐定,“我们继续看演出。”
看你妹的演出!甜心捂着腰,像孕妇似的歪倒在椅子扶手上,感觉自己腰都被掐细了一圈!
大学生的演出实在很无聊,然而大家又都演的很兢兢业业,司徒清清如坐针毡,屁股在椅子上扭来扭去,恨不得分分钟出去透透气。
“我跟你说,你们节目演完了之后,这台上就再也没有能看的了,素得跟吃水煮菜一样。”她不爽地抱怨道。
司徒清朗摸摸甜心的小脑瓜,又捏了捏她的鼻子:“甜心那舞是红烧肉,肥而不腻。”
“你你你你你你!”甜心小声地吐槽,“军渣!”
司徒清朗唇角一扬,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甜心马上就服服帖帖地倚在清朗身边,满脸偷笑地闹着小别扭。
舞台上,百无聊赖的对口相声在全场冷寂的肃穆中尴尬结束,灯光暗下,有人台上一架电子琴,一个架子鼓。
司徒清清不屑地说:“哟,你们学校还自发组织乐队呢?”
“可能是吧,学校有好多社团来着。”甜心也是第一次见这阵仗。
陆陆续续几个人上台,看样子的确是一支小型乐队,一个鼓手,一个贝斯手,一个琴手,还有一个自然是吉他手,或许还兼主唱。
几名学生一上台,立刻引起全场排山倒海般的尖叫。
鼎沸的人声把甜心和司徒清清吓了一跳,司徒清清惊讶地说:“看上去这乐队在你们学校好像还名气挺大的样子。”
“真的啊,或许挺出名的吧,不过我是没怎么听说过。”
司徒清清心说就你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心态能听说什么,思忖之间突然灯光朦胧亮起,舞台上的几名男生在调音,为首的吉他手瞬间吸引了她的全部目光。
那男生黑色发,及肩,一身朋克装束,皮衣上的铆钉闪闪发光,牛仔裤,皮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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