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小家伙立马紧张的看向墨行渊。
墨行渊神色浅淡,面对傅苓雅哭的梨花带雨的脸,眸色冷清。
“不提墨家,光是母亲名下的房产想必就不少,要让傅小姐住的舒服些,应该并不难!”
傅苓雅闻言,攥紧了手,垂着头哭的更悲痛,心里却是有黑色的芽不断滋生,冒着幽幽的黑气。
方美玲也没想到墨行渊竟然如此决绝,不仅不顾及傅氏的关系,更不顾及她这个母亲的脸面!
看了眼旁边的傅苓雅,方美玲微皱了皱眉,轻声安慰。
“小雅,你先跟老陈下去休息一下,我还有话要跟阿渊说。”
傅苓雅状似乖巧的点了点头,跟老陈下去的时候,看了眼神色冷漠,压根不愿意多看她一眼的墨行渊,攥着衣服的手收的更紧。
傅苓雅一走,方美玲看着墨行渊面色微微严肃,“阿渊,我们谈谈!”
墨行渊点头,正好,关于阮家人的事,他心中也有疑问。
缩在他怀里的墨承时却是紧紧揪着他的衣服,大眼睛扑闪扑闪,似乎生怕墨行渊被说服。
墨行渊弯腰将墨承时放下,看着面前两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小家伙,眉眼间,隐约透着时遇的影子,眼神微微柔和。
“这里,只属于我们。”
两个小家伙看看墨行渊,又看看旁边的方美玲,抿了抿小嘴,这才一步三回头的上了楼。
……
客厅只剩下他们两个,墨行渊收回视线,转头看向妆容精致的方美玲,黑眸深不见底。
“母亲想谈什么?”
方美玲眉心微拧,“你和小遇,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墨行渊盯着方美玲看了半晌,随即薄唇轻扯,略带讥诮。
“我和她现在什么情况,母亲不是最清楚的吗?”
方美玲听出墨行渊话里的嘲讽,眼皮微微颤动,随即却是叹了口气,拉着墨行渊的手。
“阿渊,你不是不懂的孩子,也知道事情到这一步,都是逼不得已,如今最重要的,是把握眼前。”
“你和小遇已经不可能了,便更应该珍惜眼前人,小雅性子单纯,又一心喜欢你,有傅家这个岳家给你做后盾,以后你的路,也能好走些,我也不用再整日为你提心吊胆!”
方美玲话里,全是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子的关怀筹谋。
墨行渊淡扯了唇,笑意却不达眼底,“母亲说的是,占清荷的最终目的尚未可知,国内几家虎视眈眈,国外还有墨开伺机反扑,若是能有傅家帮衬,事情确实会简单许多。”
方美玲似乎是松了口气,“你终于想通了!”
墨行渊却是话锋一转,黑眸微微眯起,紧盯着方美玲。
“可是我最近调查到,占清荷消失前,特意去找过一个叫阮琳的女人,而您,曾经和阮琳是好友,这些年也一直在暗中资助阮家,不过是一个家境普通的女大学生,为什么会让占清荷如此重视?!”
他一步步走近方美玲,嗓音微沉,“母亲,这其中的原因,您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