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哪里舍得?
希冀了这般久的幸福,如何能舍得溢出漏掉?一滴都舍不得。
不知为何,喉间似紧,想说什么,却又觉得说什么都不会有方才那句话更动人。
最后,只怔忪静静凝望,任心狂跳!
明思噙着一抹笑意,抬头看他一眼,又垂下,纤长的手指依旧在他胸前轻轻柔柔的画圈。
丝丝缕缕的瘙痒触感,若有若无,一直酥痒到心底。身体有些热,心跳也愈发快,似舒服,又似难耐。
竭力控制住那心神不属的躁动感,手从明思臂上滑下,握住了那盈盈不足一握的纤腰,捏了捏。目光从那正对视线形态美好的起伏山峦上强制移开,强制忽略那粉嫩似酥的精致锁骨,可鼻翼间却还还是充盈着气似幽兰的馨香。
喉结动了动,他声音有些发紧,“为何不留信?也不来信?”
“留了啊。”明思抿唇轻轻一笑,清眸抬起,眼底一丝促狭,“谁说没留信没来信?”
留了信?也来了信?
荣烈怔愣一瞬,蓦地脑中亮光一闪,“同心铃――还有那……”看定明思。
同心铃便不用解释了,明思浅笑垂眸,语声柔柔,“世间万物皆有灵气,也皆有情、有语。铃兰告诉世人的是一句话――幸福归来。它告诉等候的那人,他的幸福一定会回来。而木棉花,”顿了顿,语声再低柔了些,“它的意思是,珍惜眼前人。”
原来……如此!
温柔的语声伴着醉人的话意若那最轻柔却又无可抵挡的春风瞬间吹入了人心,将那早已吹乱许久的春水一瞬间熨帖至舒缓的极致。
握在腰间的手握紧了些又松开,又握紧,却怕弄疼她,小心的克制着力道。却克制不住内心的澎湃。天下地下,只有眼前这古灵精怪到极点又慧黠调皮到极点的女子,能让他一日内地狱天堂的来回。
同纳兰笙谈话后下的种种决心,此刻早已融化在心间的那汪春水中,哪里还舍得半字重话?哪里还还能板起半分冷脸?只恨不得将全天下的好东西都捧到她面前,只要她能如同此刻这般的在他跟前柔柔展颜。
“思思――”荣烈蓦地低沉,拉长的尾音中带了几分可见的沙哑,透露着一丝渴望。晶亮的琥珀眸光眼底些许暗沉。望着她,眸光有些不分明。
明思怔了一瞬,在这般灼热的视线下,脸颊似发烫。目光几分羞涩的游移开,“元国的天特别美,就像我娘说的,山很青,水很绿。日后你若得空,咱们一块去看看。三姐姐同郑书远现在过得也很幸福。郑书远待她极好,郑书远在寨子里开了学堂,富贵也做了小孩子的启蒙师傅。他们都过得挺好。我在舅舅家住了二十日,舅舅把我撵回来了。可舅舅只是看起来凶。却是很疼我的。走的时候,他将这些年收集的药材都给了我,让我制归女丸。还说,若再得了,他会再给我送来。舅母表哥表嫂也待我极好,两个小侄子小侄女长得很漂亮,也可爱得紧――”
“亲我!”忽然。荣烈硬绷绷的出声,却是更加的沙哑,“思思,亲我!”
明思蓦地顿住口,在她说话间,那灼热的视线和手指下愈来愈快的心跳早已让她的脸红得不成样子,连带着她的心跳也跟着有些不停使唤的一下下猛跳。
目光在那亮得不可思议的琥珀眸光上一触,只觉热烈得近似咄咄逼人。无形的压迫逼人而来,却又带着不可名状的吸引力。
垂了垂眸,她倾身过去,在那额前印下羽毛般的一吻,然后慢慢挪下,眉心、鼻梁、鼻翼……最后在温热气息的喷洒间。轻轻落到了那形状优美的唇瓣上,却是摩挲碰触了一刹便欲抬起离开。
荣烈哪许她走!
“小妖精!”似早有预料,暗哑三字出口后,大手便按向明思的脑后,把那刚刚才离开一分臻首按了回来。
唇再度贴住的那一刻,明思的唇瓣便被紧紧吸住,发狠似了轻咬了下,便被灵活的舌头挑开,攻城略地……
用力的勾舔,深深的吸吮,百般的纠缠……一百多个日夜的折磨似要在这一吻中统统索回,无以伦比的强硬!
明思的舌根被吸的发麻,口腔中似也处处酥麻。这种酥麻宛若电流般的通向全身,让她几乎是无力的攀附着荣烈的肩膀才不至于倒下。可身子早已化水,全靠荣烈扶在她腰间和后颈的手才有力气继续承受这个太过激烈和太过强势的吻。
分明闭上了眼,可眼前还是闪现出绚丽的色彩,宛若光晕,宛若星辉,变幻无尽,直让她头晕目眩,忍不住便似泣似诉的低吟喘息。
听得这柔媚之极的声音,荣烈喉结剧烈...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