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染上药瘾,就更不能再留她了。”
“也别把她故意赌输给别人了,有经验的纨绔少爷一眼就能看出来,本来是要故意做个人情,要是惹人家一顿埋怨就没意思了。”
“说的对,不能这么做了,得想个别的办法把她安静地处理掉。”
“那就是您的事了。”
“你经验丰富,看得出来她那是什么药瘾不?”
“什么叫经验丰富?”白蔻眉毛倒竖。
“你市井经验丰富。”顾昀笑呵呵地在白蔻额角上轻啄一口。
“这还差不多。”
“好了,不打岔了,有什么关键线索赶紧说完了好睡觉。”
“就一条。琼玉染上的药瘾,在鸭池坊下三滥的窑子里,通常是老鸨用来驯服新姑娘的药。”
“啊?!”顾昀真的大吃一惊。
“那种下三滥的窑子玩一次很便宜,就是社会底层男人们寻开心的地方,而男人们玩爽了之后就会口无遮拦。”白蔻撇撇嘴角,摸摸自己的耳朵,解释这种东西她也挺尴尬的。
顾昀安抚地轻拍白蔻,他能理解白蔻那广泛的消息来源,他不理解的是琼玉。
“她一家子那时候都在外面替公中经营文玩铺子,好好的女孩子怎么会染上这种药瘾?”
“您真的想知道?”
“倒也不是很想,不过她现在的药瘾会让她变成什么样子?除了发作时皮肤敏感以外?”
“敏感接下来就是任人摆布了啊,您不是经常对她上下其手她都不反抗的么?不是不反抗,而是除了嘴巴能发声,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
“难怪是老鸨们的常用药。”
“让姑娘们染上药瘾她们就不会想造反,这也是一种管束手段,不然哪会有姑娘自愿去那种最下等的窑子呢。”
“这种药除了那种地方以外,有人自愿吃吗?”
“有吧,人生无趣闲得无聊想寻求特殊刺激,或者受人哄骗吃了掺了药的食物,染上药瘾的途径有很多,想要戒瘾却不容易。”
“上瘾后这药就不能断对吧?”
“当然。”
“但是她们新丫头进来的时候,搜检包裹并没有查到违禁品。”
“香粉啊,您不是说她身上香得奇怪吗?伪装成胭脂水粉,对不知情的人来说谁查得出来啊。”白蔻突然想到一点。
“对哦,赏了她们新香粉,她却依然偷偷在用旧香粉,因为那香粉里面掺了药。”早就暴露出来的线索终于串联到了一起,顾昀恍然大悟。
“呐,接下来都是您的事了,起开点,要睡觉了,把胳臂拿开,不想明早起来就废了的话。”
顾昀咯咯笑着,抽回胳臂,规规矩矩地放在身侧,但却握着白蔻的手,让她无法背对他侧睡。
白蔻不爽地踢了他几脚,却听他笑得更欢,也就不闹了,换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顾昀见她安静下来,他也跟着闭上眼睛,在入睡前决定明天再联系唐林,看看他有什么常用手段,做这些事他才是真正的行家,说不定他还知道老鸨们惯用什么药。
他对琼玉怎么染上药瘾的经过不感兴趣,他只知道必须要稳妥安静地将她处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