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你就那样把我扔下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是您请诚王进来的,可怨不到婢子身上。”
顾昀突然蹙起眉毛,白蔻这婢子的自称突然让他觉得很刺耳很不爽,不想再听她这样说了。
“你在内宅是我的管事,在外面是我的大掌柜,不必再用婢子自称了,听着生分。”
“这不行,要有上下尊卑,何况生分也是应当的,下人和主子太亲密不是好事。”
“那我不管,在别的主子面前你谦卑就谦卑,但从现在起在我面前我不想听到你再这样说话。”
“那好吧,我改了就是。”
“这就乖,奖励一下。”顾昀马上亲一口,想想又补上一句,“在我那帮兄弟哥们面前你也要跟我保持一致,他们更不是你主子,还要仰赖你赚钱,不必对他们太客气。”
“好。”
“废话少说,该你补偿我了,不许咬我。”
“哼。”
白蔻刚哼了一声,顾昀的脸就压了下来,两人唇齿相抵,白蔻牙关紧闭,就是不让他得逞。
顾昀发现冲不开白蔻的牙关也就算了,并不蛮来,借着现在的姿势抱一会儿就满足了,就是放开手的时候又有点不爽,但肚子饿了没办法,晚饭还是要吃的。
次日顾昀才进府学,就受到了夫子和同学们的热烈祝贺,皇商的门槛并没有昨天顾昀说的那么低,毕竟要做皇商首先身家要丰厚,经得起宫廷采办的折腾,满足得了宫廷贵人们多种多样的要求,尤其是承受得了亏空的折磨,宫里要求多必然增加成本,而这多余的开销宫里是不认的,只能自己吃下来,唯有做到皇商的顶端,才有了更为灵活的议价权,甚至追加拨款也不是办不到。
这么麻烦的事,自然是白蔻去头疼了,她昨天建议公子哥儿们组个农工商联盟,也是有分担宫廷定单风险的想法,若是真的造成了亏空,起码还有别处的利润能够弥补。
在同学们的起哄下,顾昀爽快地答应借用府学宽敞的习马场,向酒楼定席面,请所有人吃酒,他才不要在家里宴请他们,舍不得白蔻受累。
整个府学从夫子到学生都在受邀之列,自然当天吃不着,所以商定了一个过几天的日子,然后派人去坊内的酒楼定席面。
顾昀得到了皇商身份的消息此时正在京城里流传,每个听到这消息的百姓都一点也不奇怪,甚至不少人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看看他那个工场的生意做得有多红火就知道了,要是拿不到皇商资格才奇怪呢。
而那些被白蔻********要抢生意的香货商人们,心里更是五味杂陈,刚刚高兴顾昀成了皇商就不会跟他们抢生意了,可转念一想皇商所要面临的困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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