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哦?我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绝对不可能。”
顾昀乐了,把白蔻拉进怀里用力亲她一口,带着她一块往外走。
“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不跟你闹了,今天在外面跑一天我也出一身的汗,服侍我沐浴这总可以了吧?你这个大管事,算算你一年才服侍我几回?”
“我不是天天服侍您?我哪有一天歇过?”
“嗯?”顾昀充满威胁性地低哼一下。
“我先下楼叫丫头们预备好热水。”白蔻立怂,不等顾昀回话,她先一溜小跑地跑了。
顾昀抱着胳臂慢悠悠地下楼回自己卧室,脱了衣裳等着浴室准备好,并且挑选明天要穿的衣裳,当他坐在浴桶里由白蔻服侍擦背的时候,丫头们给他铺床,做睡前的整理。
两个人今天都出门一整天,到现在都累了,除了顾昀硬是磨着白蔻用手给他来了一发以外,他没再弄什么幺蛾子,洗完澡就去睡觉,接下来几天还有得忙,要保持旺盛的精力。
与此同时,梁大学士府的三位大主子也是愁得合不了眼睛,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把这件事情圆过去,若当时只有童明俐倒还罢了,可以把她的摔跤直接赖在那两个仆妇身上,可偏偏她身边还有那个脑子不灵光的顾绘,童明俐和顾绘以家族关系来说也是个姻表亲,姐妹俩站在一块说话那是情理之中,但顾绘受此连累,晔国公府可不会善罢甘休。
发生这样的事,纵使是豫王和王妃也帮不了梁仲山,他势必要被叫进宫去一顿训斥,于是父子俩干脆商量着写一个请罪折子,再去接童明俐回来,只要她肯点头原谅,一切都好办,晔国公府那边大不了赔钱消灾。
一家三口这样一合计,觉得眼下也只能这样做了,先承认一切错误,放低姿态再来慢慢挽回,只要童明俐不闹了,以圣人对梁仲山一贯的恩宠,等过几天此事说不定就能抹过去了。
次日一早,顾昀吃了早饭照例去请早安,与大老爷说了昨天的事,昨晚上没说是因为宫长继来了,所以父子间有话只能在这出门前的短暂时间里长话短说。
国公爷昨晚已经从妻子嘴里得知了一切详情,在与儿子谈过后觉得这是个打击一下梁家人的好机会,表面上只针对梁仲山穷追猛打,不牵涉其他人,免得被人议论这是借机报复和官场倾轧。
官场上的事情顾昀很信任父亲的处事手段,他负责收集府学里的各种小道消息,另外大夫人还要去向二妯娌说一声,童明俐毕竟是她侄女,她这个做姑姑的理应知情。
白蔻没去工场,也没去那个宅院询问逼供的事情,她和顾昀都担心会有人盯梢白蔻的行踪,所以除了工场有事以外,这几天白蔻尽量不去中坊一带,只由侍卫们乔装打扮往外走。
大夫人告诉了妯娌关于童明俐的事情,到底是血浓于水的亲戚,二夫人立马就坐不住了,带着顾婵就往童家去。
见到童明俐后,顾二夫人和顾婵皆被她脸上的伤吓了一跳,而童明俐则又一次地哭诉梁家人的可恶,一家子人面兽心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