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病疫来势汹汹,别说她一个姑娘家,就是连他也不免担心会被传染。
只是身为医者,肩负着不可磨灭的责任,他只能选择去救人。
这些日子,他们几乎日日都在惠远寺,他能看得出来紫鸢一身医术不凡,只是接触的病人不多,是以没有他有经验罢了。
“这些日子辛苦了!”
“我不过是随便帮帮忙,苏大夫才是劳心劳力。”
紫鸢很佩服眼前的人,他看起来好像很温和的样子,可偏偏治病时候的用药却是那般凶猛,全然不似他素日给人的感觉!
“在下有句话,一直想问紫鸢姑娘。”
“苏大夫请讲!”
“不知紫鸢姑娘师承何人?”
这段时间与紫鸢共处,苏离自然也窥探了一些她给病人施针时的针法,却不像是江湖散医,反倒是像官家的一些手法。
闻言,紫鸢微一挑眉,便状若无事的说道,“家师久居深山,只怕苏大夫不得知晓。”
这便是不愿透露的意思了……
见状,苏离也不再多问,只淡淡笑过,说了些别的。
虽然这些日子与苏离也算相熟,但紫鸢身为靖安王妃的陪嫁丫鬟,却是不宜将过多的事情说与他人知道。
……
又过了几日,丰鄰城中已差不多恢复以往的样子,虽比不得往昔热闹,却已见街上行人纷纷。
城中局势既已稍定,诸位大臣自然也不会闲着。
先是有御史大夫上奏弹劾六皇子手下之人巧取豪夺,在疫症大规模爆发之前,将城中药铺的药材全部包圆,之后又高价售出,全然不顾百姓的死活!
接着又有人上奏参尤家次子尤铭,公然在靖安王府门前捣乱,将王府所设粥棚毁坏,当街肆意殴打百姓,还口出狂言,说自己有六皇子庇护,无人敢动!
庆丰帝看着眼前奏折上列举的种种罪状,无一不是冲着六皇子而来,眼中已是满满的怒火。
“啪”地一声,众人只见他猛地将手中的奏章狠狠的甩在了六皇子的身上。
“六皇子,果有此事?”
庆丰帝的声音很是平静,但是满朝文武皆知,陛下已然动怒!
夜倾昱看着摔在自己面前的奏折,眼中一片晦涩。
怎么会都变成了他的人?!
他明明暗中派人调查过,夜倾瑄的人也在其中,怎地此刻全部都成了他手底下的人?
难道……
想到什么,夜倾昱的嘴角扯出一抹苦笑,罢了……这一局是他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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