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时兰等得极不耐烦昏昏欲睡的时候,酒店的门,终于开了。
时兰隐约听到门口传来宴时修和孙凌的说话声,她想听得更清楚,但两句之后,门口忽然恢复安静,紧接着,有人推门而入,时兰躺着没动,但是,心跳却急剧加速。
宴时修轻手轻脚地走向沙发,进门的时候就闻到了浓烈的酒气,孙凌说她醉了,宴时修暂且把大小姐醉酒的原因,归咎于她重生以后,身体不耐受。
宴时修走到沙发处,看到了平躺的时兰,本想将大小姐抱去床上,但是,就在他弯下腰的那一瞬间,被时兰用右手勾住了脖子。
随后,时兰的左手搭了上来,食指指腹顺着宴总喉结的线条,一直滑到下巴处且微微一勾,腔调暗哑:“宴总,接吻吗?”
宴时修愣住,且忽然明白了,时大小姐并非是醉酒,只是想借酒‘行凶’。
所以,宴总也不能就这么让她得逞,在与她鼻尖相抵时,问:“想我了?”
大小姐此时没有回答问题的欲望,用双手将宴总一推,两人的姿势瞬间发生了改变,时兰直接压了上去。
房内的气氛顿时发生了改变,气温也开始升高。
沙发上的两人,亲密到衣物一片狼藉。
最后,时兰坐在宴时修的怀里,笑着说了一句话:“宴总,人间真有意思。”
泡着极品总裁、做着喜欢的事,没有忙碌的行程,也没有恶心的家人,这是她从前从未有过的快活。
宴时修从沙发起身,将时兰抱了起来,走向卧室:“所以,快乐最重要。”
当然,宴总的目的只是想取代人形抱枕,所以上床以后,无事发生,他并非趁人之危的人,尽管大小姐脑子基本处于清醒状态,但他知道时兰还有太多的地方没有想清楚,如果现在发生点什么,只会造成两人之间的假亲密,实属没必要。
上床以后,时兰真的困了,枕在宴时修的手臂上,安静了半响,忽然又开口:“是不是一直想,我不知道,但是晚宴的时候,看到身旁的位置是空的,我很失落。”
宴总听完,直接收回手臂,将大小姐收入怀中:“我不知道你会这么希望我去。”
时兰听完,其实也没真的怪他,只是失落,而且现在追究也没有意义,所以临睡前,她叮嘱一句:“调下闹钟,六点半。”
宴时修见时兰睡了,在她额头吻了吻:“以后,我不会缺席。”
……
同酒店四楼的某房间内,陈蓓妮还在房间吃零食刷综艺。她的助理坐在一边看微博,时不时看到时兰的消息,也会告诉陈蓓妮。
“妮妮,我不是也关注了顾城宇的粉丝群吗?然后明天安蓝Glory的剪彩活动,这群白莲又在鼓动年纪小的粉丝线下去搞破坏活动,还说明天要刷安蓝的黑词,群里还有个粉丝自爆自己是现场的记者,明天要在安蓝接受采访的时候,让她难堪。”助理有些无语,“其他的也就算了,这个娱记是不是太没职业道德了?一群人在群里骂安蓝当初为什么没死。”
陈蓓妮坐在地毯上,有些愧疚,缓了几秒,道:“虽然安蓝表现不在意,但是,她现在处境真的不太好,也没什么活动接,还被人渣女友粉盯着黑,这群白莲花真的比我还能演,明天帮我订一束花,要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我要送我cp,你明早提醒下安蓝,让她注意那个娱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