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怪谁呢?
……
宴紫晴一路发着脾气离开双时,引得双时员工频频被打断工作思路。
徐英华实在是受不了了,终于说了一句:“宴小姐,你能不能给你自己一个体面?”
宴紫晴话到半截,最终,咽了回去,瞪了徐英华一眼,踩着高跟鞋从双时离开。
徐英华从未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一家人,虽然他不是存心想要偷听两人的谈话,他只是为宴总不值。
等送走了瘟神,徐英华拿出手机,给时兰告状:“夫人,刚才宴紫晴又来过了,我还听到一些关于宴总的身世。”
徐英华告密告得理直气壮,因为他比谁都清楚,如果这世上还有一个人,可以让宴时修快乐,那这个人,就只有安蓝。
时兰此时就在巅峰开会,看到消息以后,直接停了下来,对唐泽几人说:“先暂停一会。”
“大佬,如果是宴总的事情,你先去吧,我们这差不多了。”唐泽说道。
“我也正好修改一下计划书。”萧越说道。
时兰点点头,将资料交给孙凌,然后拿起手机,扣上帽子,去了隔壁双时大厦。
宴紫晴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吗?
是她大意了,本想等到周五的时候,把天王一块打了,但是,她没想到宴紫晴还要过来作妖。
徐英华没想到会这么快看到时兰,收起手机后,马上把刚才发生在办公室的事情,告诉了时兰。
“夫人,虽然宴总不说,但是,太伤人了。”
时兰的心被拉扯着疼,她深吸口气,然后跟着徐英华去了宴时修的办公室。
办公桌后,宴时修的表情并没有任何异样。
有些事情,有没有答案,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
时兰站在门口,看了宴时修一眼,然后走往他的身后,用双手抱着他,说:“我陪你去找答案。”
“那家人嘴里,不会有半句真话。”宴时修任她抱着,浅声回答。
“不需要听他们怎么说,我们自己查,我让霍昭去排查二十八年前,那家人的社会关系。”说到这,时兰将宴时修抱得更紧,“宴时修,你心思比我细腻,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为什么宴父如此贪得无厌,却一直守着这个秘密,谁也没有告诉。这不是他的处事风格,他应该是绑架你、胁迫你、让你不得不对他报恩,但是他没有这么做,原因很简单,二十八年前,有故事。”
说到此,宴时修的身体,明显有些僵硬。
时兰感受到了,绕去他面前,蹲在他腿边,继续说:“面对它,好吗?”
宴时修微微转身,将时兰拽到了自己的腿上,说:“嗯。”
“风里雨里,我们夫妻同甘共苦,一条心,一条命。”
宴时修听完,紧紧地抱着时兰,笑道:“像歃血为盟的结义兄弟。”
时兰拍拍自己的胸膛,说:“放心,大佬保护你,你继续工作,等你情绪好点了,我再回去开会。”
“你去吧……”宴时修凑近时兰,在她额头一吻,“宴哥哥会听你的话,不为不值得的人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