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等到时兰从齐台长家门口离开的时候,齐台长才心想,真的好厉害的一个丫头。
才二十一岁,就能有这样的见识,绝对不是谁能教出来的能力。
但是,她甘愿把风头给宴时修,所做的每一步都让人觉得低调而舒服,这种人,早晚站在行业的顶端。
……
回程路上,霍昭从后视镜看向时兰。
见她脸色不好,便问:“不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富贵病犯了,居然过敏了。”时兰摆手说,“没大碍,可能是某种海鲜。”
她到底对安蓝的身体,还没有彻底了解透,时不时就要给她冒出这样的惊喜。
“去医院吗?”霍昭问。
“回家。”
霍昭没再多说什么,加快了车速,将时兰送回锦澜壹号院。
这时候,宴时修已经回家,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邮件。看到大小姐脸色泛红,他放下电脑,起身走了过去,问:“怎么回事?”
时兰将白色西服外套一脱,身上全是红疹:“宴叔叔,家里有抗过敏药吗?”
宴时修完全不敢动她,口气有些硬:“忍了多久?”
“我没事。”
“你以前就是这样。”宴时修将她抱了起来,重新走往轿车。
“好好好,我的错。”大小姐立即举起双手投降,“你那张脸,还是人间绝色吗?”
“脸早晚被你气成正方形。”
“噗……”时兰笑了出来,然后,凑在宴时修的耳边,说,“宴总,我不只是身上痒,还有一个地方,也很痒。”
“别撩。”
“我是说心痒,你想哪去了?”
……
同一时间,宴家父女,已经设定好了苦肉计所需要的的一切程序。
宴母的控诉,并没有给父女两人带去多少反思,因为这两人,早就泯灭了良知。
“明天媒体会放出伯父吐血住院的照片,然后水军和营销号会开始发力,主要是控诉宴时修不孝、不赡养父母。一会还有记者过来采访,你打扮得憔悴狼狈一点,采访过程中,你多打亲情牌,多哭,明白吗?”韩颢交代宴紫晴,“最好,再跟媒体曝光一些宴时修私下的作风,这样效果会更好。”
“明天下午,就在病房里,伯父有一场记者会,到时候,我会提前写好提纲,让伯父照着说就行了。诉求也可以在明天的记者会上提。”
“爸,赡养费要多少?”宴紫晴已经开始兴奋了。
“宴时修个人资产那么多,随便提个几亿也没问题。”韩颢建议道。
“那就五亿,还要双时的股份。”宴紫晴张开右手说,“什么都准备就绪,生死存亡,就看明天了。”
韩颢看着走火入魔的父女,按照他们的需求,写下五亿。
更可笑的是,宴紫晴还想要股份。
现金还不够,还想要永远的分红,保证自己不会坐吃山空。
如意算盘,打的真好。
明天,一定会是一场声势浩大的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