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而且,这个人正抱着。
今天外界有很多消息传来,尤其是在宴父被捕之后。时兰下午哪也没去,寸步不离地跟着宴时修,听闻好消息以后,趁着宴时修办公,从身后将他抱住。
宴时修拍拍时兰的手臂,说:“我没事。”
“你看你的文件,我抱我的男人,不冲突。”时兰说道。
宴时修说不过她,任她去了,只是看到半途的时候,宴时修忽然说:“老婆。”
“嗯?”
“我想出去散散心。”
“想去哪?”时兰在他头顶问,“法国还是莫斯科?或者你想去芬兰?”
“你……会不会觉得,我对他们的惩罚,太轻了?”宴时修没有回答时兰的问题,又转变了话题。
“这才是你。”时兰回答道,“你不是知道吗?我没有那么强的共情能力,尽管我想把宴家人五马分尸,但我更想你痛快。”
宴时修抓着时兰的手臂,将她往怀里一拉,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宴家人有千错万错,却养大了我。才让我有机会,遇见你。就是基于这一点,让我没有下死手。”
时兰看着宴时修,尤其是镜片下那双深邃的眼眸,微微地牵动了唇角,说:“宴时修,从我认识你那天开始,你就是一张白纸,如今快四年了,你依旧是一张白纸。你不会被任何人侵染,你永远有自己的骄傲和风骨,这也是你对于我来说,最致命的地方,你知道吗?无论这个世界给予你多少痛苦,你都能像个无底洞一样收纳,而且,永远充满韧性。”
“所以,会报复下死手的人是我,你从来就不是一个会不折手段的人。”
“做你自己,就是我最喜欢的样子。”
宴时修听到大小姐的情话,终于打开了紧锁的眉头,紧紧地抱着她:“那约定好了。”
夫妻两人一刚一柔。
时兰看似是刚强那个,但其实她很脆弱。
而宴时修那一柔,看似绵延无力,其实海纳百川,囊括整个宇宙。
“拉钩,本小姐,可不轻易给人承诺。”
宴时修被她逗笑了以后,将她放在旁边:“去不了法国,也到不了芬兰,没有这么多的时间。”
“那就南启市吧。”时兰假装不经意的提起。
其实,这人就是想去看看生父生母的墓。
……
宴家父女进入警察局以后,被分开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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