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两位,怎么越来越不可言说?
宴时修见时兰被气笑了,将她抱在了怀里,哄了哄:“不逗你了,以后不乱点了。”
时兰懒得搭理他,枕着宴总的手臂,今晚就不打算放开了,让他手麻。
……
翌日清晨,锦澜壹号院外,一辆红黑车牌,停在了大门边。
连重锦并不知道老太太也住在这里,他只是单纯过来等候宴时修。
老太太那边躲他,连他电话也不接。无奈之下,他只能抓紧时间,先把该说的话,和宴时修表明清楚。
宴时修八点出门,铁门刚开,就看到了那两低调的黑色轿车。
随后,连重锦下了车,并派人过来,敲了敲宴时修的车窗玻璃。
宴时修将车开了回去,步行出了大门,走向了对面的湿地公园,和连重锦面对上面。
“抱歉,无意打扰,但老太太不顾家人的反对出来了,还拿走了保险箱里的贵重物品,我们实在是担心她的安危。”
“担心她的安危,还是担心贵重物品的安危?”宴时修反问。
两人都是文雅型外表,但是,宴时修却给人以强烈的疏离和压迫感。
“都担心。”连重锦环着手臂道,“你这个别墅群,价值岂止几个亿?我们都知道你有,但那是老太太一生的积蓄,也影响连家的平衡,所以,我就是过来把话说清楚。”
“你们连家,当我这是什么地方?我随手扔在鱼缸的景观石,都可能你们连家的祖宅贵,你跟我把话说清楚?”
连重锦颔首,也觉得这话有些虚伪,便重新说:“我们是担心你妻子。”
听到这,宴时修笑了,薄唇轻启:“哪来的自信?”
连重锦:“……”
“可以麻烦你们连家人不要来找我了吗?毕竟,我每分钟入账都是天价,你们……耽误得起吗?我曾听时兰说,她有幸见过连家小辈一回,个个英武不凡,原来你们连家,就是这样英武的?”
“在你们没有学会尊重他人之前,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毕竟我的时间,你们连家人,也赔不起。”
“至于我妻子,我给的东西她都要不过来,价值几百万的东西?如果你们连家真的这么计较,告诉我一声,我可以开放我家里的鱼缸,让你们连家人,过来捞几块?”
连重锦听完,也口气不善,说:“你这是存心羞辱?”
“你以为你刚说的那些话,又是在做什么?”话落,宴时修利落地转身。
未免,太好笑了,这算什么大门大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