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孔处。
看着一手的鼻血,他瞪大了眼睛视线死死盯着左丘钥:“你……”
只是话都来不及多完一句,便是直接倒了下去。
*
书房
周泰刚收到城门口传来的消息。
他有些不以为然:“有女子带着一群难民不听告示,威胁城门侍卫强行进城?你说这女子还自称京城来的?”
“没错,大人!刚才报信的就是这样说的。”管家小心翼翼的对着上座懒洋洋的喝着茶的周泰言道。
如今旱情如此,可是显然这周府却丝毫没有受到多少影响的样子。
这朝廷拨下来的银两到底变成了百姓们的救命良药还是进了供养这周府的私人钱库谁能知道?
听到这话,周泰却是不屑一顾:“闹事的人这每天多了去的,京城来的又如何?你可知京城有多大?达官显贵有多少?而皇权势力又有多少?一个女人还是只身一人的女人,你觉得真的有什么身份会这种时候长途跋涉来余洲?”
“也是,听说这女子看起来十分年轻。如果真的是有身份此时来余洲的人,都是跟着赈灾的大部队还在路上呢!按照预计,这大部队来到余洲起码还得两三天。只是张侍卫的意思是,咱们要不要小心一些?毕竟……此时特殊情况,皇上还正好对您这边……”管家欲言又止,可是他说的话周泰怎么会不懂?
所以他也有些烦,啪的把茶水用力的放在了茶桌上,然后表情微冷道:“这赈灾的物资本来到达咱们这里就没剩多少了。皇上就算是查,那也是上面那些人的事情,与我何干?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知府,哪有能耐吞那么一大笔钱。”
“是是是……”管事的这下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是就在这时……
“哐!”
书房的门直接被人从外面推开,十分粗鲁突兀。
光刺了进来,直接惊动房内的两人抬起了头来。
他们这不,就看着门口正刺啦啦的靠着一个女子。
女子一身白衣,蒙着面,只是那面纱在逆光中能看到隐隐约约的五官轮廓,但是依然模糊。
“你……你是谁?”
管事的看着门口的女子,震惊道。
左丘钥目光扫视了两人,漫不经心的开口:“既然钱不止你一个人吞的,你一个小小的知府也做不了如此大的事。那不如,你给我书信一封,把详细的上家还有被交代的一些事情都明明白白的写上并且自己画上押如何?”
“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周泰表情瞬间阴冷下来,眸中已有杀意。
左丘钥却是不以为然:“听不听得见都无所谓,毕竟这些事情用脚丫子都能猜到一些。如今,不过是缺少周大人自己的口供以及证据罢了。”
周泰表情顿时沉了下来,一拍桌子:“好狂妄的女人,你以为你是谁?竟然敢在我的府衙惹事?来人……”
女子未动,依旧懒洋洋的靠在门口,目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周泰死命叫唤着来人,可是外面却死一般的寂静。
左丘钥来时高调,寻找周泰的过程早就不知道解决了几拨人了。
最后为了避免麻烦,此时整个府衙应该没有能出手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