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君凤宜已经大步离开!
萧璟斓面色再次青黑,也不知道这君凤宜在哪里听到了什么谣言,怎么就一再认为他不行?
走过去坐在尹穆清的身边,萧璟斓无奈道:“瞧,本王次次放过你,如今,都有人怀疑本王的能力了,阿清,等你伤养好了,一定要先生个女儿!”
回忆以前抱着女装的九月的时候,萧璟斓只觉得那段的时光多么的美好。
手里抱着软萌乖巧的女儿,怀中还有美丽温柔的女人,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尹穆清扯了扯唇角,鄙视道:“你不是不举吗?还生什么女儿?治病要紧!”
“尹!穆!清!”某王怒!
该死的女人,什么叫做他不举?他若不举,她能一次怀一对孩子?
萧璟斓本以为君凤宜是开玩笑的,没想到,第二日,慕谦就抱着大包小包的药放在他的面前,还全是壮阳补肾的好药。
慕谦还满是同情的开口:“王,子苏公子已经看过了,这药吃了不伤身,您可以放心吃。”
萧璟斓只觉得眼前一黑,自己都能被这个岳父大人气的晕过去。
感情,他胡说八道乱说就算了,御前的人听了就听了,他们受过训练,绝不敢将听到的泄露半个字出去!
没想到,竟然还闹到晏子苏那里去,也不知道这药经过多少人之手,这下好了,恐怕已经闹的人尽皆知,假的都会变成真的了!
“慕谦!”萧璟斓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不能太生气!
“王!”慕谦恭敬的凑了过去,听命!
“告诉墨翎皇,他的礼物,本王收下了,礼尚往来,本王不可能不表示自己的敬意,去选几个清白貌美的姑娘送过去,帮他扩充后宫!”总该给他找点事情做,不然,总要缠着他的阿清不放。
“额……”王,您确定没有开玩笑吗?哪有这么当女婿的?给老丈人找女人?王你确定是认真的?
只不过,王既然说了,那就只能领命:“是!”
这会儿,萧璟斓又问道:“慕恩的伤势可有好转?”
慕恩伤的太重,若不是鸢歌及时出手相救,恐怕,早就失血过多而亡了!
想到这点,萧璟斓就大怒,他的人,还没有人敢动过!
慕恩跟在他身边多年,一言一行,那都是代表的是他萧璟斓,萧湛如此作法,无疑是在挑衅他!
萧璟斓如何不怒?
萧璟斓的关心,让慕谦心里一暖,附身道:“大哥已经醒了,可是还不能下床,鸢歌姑娘一直在身边照顾!”
提起鸢歌,慕谦眸光闪了闪,好像不是滋味!
萧璟斓点了点头,开口道:“让他好好养伤,需要什么药材,去本王私库去拿就是!”
“是!”慕谦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了口:“王爷,鸢歌姑娘怎么说也是伺候王妃和小殿下的,若说照顾人,细心当属她第一,可是大哥他是男人,这……对鸢歌姑娘的名声不好吧?”
萧璟斓听此,点了点头:“你去选几个踏实的丫鬟送过去,王妃这边,还是鸢歌好一点!”
慕谦顿时高兴了:“是,属下遵命!”
鸢歌长得美,人又温柔,还贴心仔细,慕谦跟在尹穆清身边,和鸢歌相处过一段时间,哪有不动心的道理?
这段时间,鸢歌在慕恩身边照顾,他急的直挠手心。
好在现在王爷开口,可以将鸢歌给换回来了!
慕谦出去没有多久,宋勒便进来,禀报:“王!”
“说!”
“陛下秘密召见了湛王!王爷可要去……”
“他们父子的事,本王不插手!”萧璟斓把玩着拇指上的扳指,悠悠的开口:“还是那句话,这江山,他愿意给谁,就给谁。如今,本王没有那个闲心去接管他的事情。”
九月的病一直拖着不是办法,将九月的命寄托在一块石头上,萧璟斓的心总是悬着的!
所以,这个时候,他不可能接手天下重担,来限制自己的自由!
“王的意思?”宋勒心惊,难道,王爷竟然要将唾手可得的皇位再次让出去吗?就因为小主子的身子?就算要去寻找引药,暨墨人力财力都是当今一强,又怎么会让王亲自出手?
陛下假死,如今萧湛已经落入法网,陛下却将计就计,不愿再“活”过来,就相当于,皇位空虚。而且,王爷身世也被世人知道,这个时候,最有能力,也最有资格继承皇位的人,是王爷才对,王爷怎么会拒绝?
“你先下去吧!灵玉檀那边,找人看着,一举一动,务必上报,不到紧要关头,不必出面!”
“是,王爷!”
……
养心殿,晏子苏已经给萧璟渊针灸,断了的筋脉,虽然已经接好,但是短时间之内,不可能行动自如,若是想要恢复内功,那更久远,至少要一年的时间,方能动用武力。
“陛下受损的筋脉,在下已经帮您续好,这段时间,还请陛下卧床静养,也不要轻易动用内力,否则,以后想要站起来,就难了!”
萧璟渊点了点头,有些疲倦的开口:“好,你辛苦了,下去吧!”
“告辞!”晏子苏起身,拿着药箱就离开了。
晏子苏走后,纪全弯身进入,在榻前小声道:“陛下,湛王已经带上来了!”
萧璟渊闭上眸子:“带上来吧!”
萧湛被摘掉了头上的玉冠,一头齐腰长发散在身后,因为之前和萧璟斓对战,嘴角有些淤青,身上也换下了华服,穿上了一身囚衣,整个人看起来有几分落魄和淡薄。
“儿臣,给父皇请安,父皇……万岁!”
“阿湛,这些天,可有冷静下来?想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成王败寇,父皇非要让儿臣说出自己错在何处,那么,应该是错在能力不足,气候不到,不够冷静,心不狠,失了分寸,乱了阵脚吧!”
说后悔吗?萧湛定是不后悔的。
人活着,不就是为了搏一搏吗?赢了,便能得偿所愿。输了,那也不枉来这人世走一遭,不会有遗憾,至少,他的人生,多多少少留下的有东西。
不管是痛苦,还是快乐,终究是有人记住他的,不是吗?
萧璟渊听此,不禁蹙了蹙眉,低叹道:“阿斓说,朕到如今这个地步,是自作自受,阿斓说,你的性子,随了朕!”
萧湛听此,心里很不甘,抬眸道:“从小打到,父皇的眼里,只有皇兄一人而已,不管是大皇兄,还是存儿,在你心中,都是可有可无的,不是吗?只有阿斓这两个字,才能感觉到你的感情,单凭斓这个字,就可知,只有他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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