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长臂一舒将白似久拥入怀中,揽上她的腰际,指节微曲撩起她的下巴,凤眼一眯,压低了嗓音。
“蹭到后面了,你够不着,我帮你。”
叶白勾唇一笑,午后微醺的暖阳下,那道目光格外的灼热,光影流彩之间带出丝丝勾人的味道。
白似久心中一跳,下意识抬脚往后退去。
按照这具身体以往的记忆来看,接下来要发生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叶白有断袖之癖,叶荣每每被他吃豆腐却不自知。
叶荣不知,她可是门清。
她正想说些什么破坏一下现在这暧昧的气氛,叶白却瞬间扼住了她的手腕,挑起一抹邪肆的笑,将她向后躲去的身子向前一拽。
随着身后传来“啪啪”的两声拍打的轻响,白似久睁大了眼。
她这是,被人调戏了?!
“你身后蹭到了灰,这下干净了。”叶白微沉的嗓音在她耳边缓缓划过。
白似久:“……”
蹭到灰直说就行,居然……
她白玉般的耳尖顿时红了。
这一幕落在叶白眼中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他眸色渐深,丝毫不给白似久反应的时间,倾身俯下,吻在了那微微泛红的脸上。
一瞬间,血液仿佛被抽离一般,白似久声音一颤:“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她当真是头一回知道,凡胎肉身居然如此敏感,一撩就炸!
叶白看着怀中之人的模样,挑眉轻笑,低低的声线在她耳垂边响起:“荣荣,难道你忘了,从前你最喜欢我这样对你的。”
白似久趁他说话的功夫缓了口气,快速缕了下这个身体的记忆,竟然还真有此事。
叶荣遭人暗害之后,心智便如幼童一般,成日喊着“叶白哥哥”、“叶白哥哥”的追着他满山跑。
她还养成了一个要命的癖好——但凡逮到机会,一个大鹏展翅扑过去将叶白扑倒在身下。
叶白每每堪堪将她飞来的身形接住,又拗不过她,便任由她扑倒在地为所欲为,次次都被整的狼狈不堪。
后来二人身形渐长,俩大男人天天在地上滚来滚去也不是个事儿,叶白就不再惯着她胡来。
有一次她袭来之时将她反身压在身下,随口叼住她的耳垂,欲仔细教导一番。
不料叶荣耳后极为敏感,一被叼住便软了身子,再也闹腾不起来了。
叶白见此招有奇效,屡试不爽,渐渐的叶荣便改了这等恶习。
白似久扶额,实在不愿再去回忆正叶荣究竟做了多少类似的事情。
秉着良好的修养,嘴角堪堪扯出一丝自认体面的笑容,侧身从叶白怀中挣扎而出。
叶白意犹未尽的看着她,舌尖没了那细滑柔软的触感着实让她惋惜。
不过有些事情应当徐徐图之,便引着她沿着长廊向院子深处走去。
“你今日来的正好,我恰有一事与你说说。”
“有事?”白似久还真有几分好奇,什么事叶白居然想到和她商量?
叶白停下脚步看她:“昨日抓获了一位危害四方的采花贼,正关在大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