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也寻不到路径回去,而她,现在,还是生活在这个穷山村里,立马,她也要修房子了。
虽然这地面不能像村长家这样,细细的用青石板给铺了,对秦墨来说,这村里修房子只是自己计划的第一步。
以后要房就拿钱重新在县城置办一处,县城里有房,到底才能从这个穷乡僻壤走出去,然后一步步去见识外面更旷阔的天空。
所以,她并不愿意把全心的心力只压在这座房子上,房子要修,但是一般样就好。
“哎哟,是秦家的大丫头啊——!”
秦墨还站在堂中四处观看的时候,忽然从后门入处传来一道朗笑声,从窗户的格子看出去。
秦墨看见一个身穿藏青色的棉衣的长有七尺的男子从屋后入内。
一只穿着黑色的元宝鞋的脚首先迈进,随即入眼帘的是一位穿着一身藏青色的棉袄,身强体实,年过不惑的中老男人,扎着发,蓄髯须迈着扎实的步子,手背在身后,一步步的走过来。
一进中堂,他隔着距离看秦墨一眼,秦墨也看他,眉浓,眼锐,眉宇间有股正气,而双手附后的举止又带着股阴柔,表面看似一身正气,实则内藏奸。
果然,这番形象跟秦墨之前脑袋里想象出的那人的形象,相差不太多。
“村长伯伯——”秦墨见了他,连忙收了多余的心神,堆着一脸笑,抱着那两个酒坛子,便那样迎了上去。
“这大过年的,一直想来跟村长大伯贺年,哪知道这实在家里窘,没啥拿得出手的,一过年,这镇上,县上家家户户关门锁户的,本来就应该多备份好礼,早点来跟大伯拜年,哪知道这店铺一关门,竟然挨到了今日才把这礼送上门来,偏听着胡大伯喜欢平日里小酌两杯,这是丫头我跑了好几个市集才买来的,虽不能跟大伯家的酒相比,但是是小辈的一点心意,希望大伯笑纳。”
秦墨说了一阵,才把这两坛酒放上。
“哎呀。瞧你说的——!”
这村上在这边桌子上坐着还没怎么开口,偏生那后面的刚才的罗氏,这胡大婶却从后面听到,从后屋打了帘子进来。
脸上一脸笑。
便对着秦墨走上来。
按理说,这古代男子在外跟人谈话,例行公事儿之类的,女人是不能插嘴的。
但是这穷山村,媳妇是一家里管钱的,那便是大,就不管那礼节不礼节的话了,这村长惧内,很多人都知道。
所以这婆娘就这样笑着进来插了话,这胡村长就那样笑坐在桌凳上,也不脸黑自家媳妇。
“丫头啊,难得你有这个孝心,这年啊,虽然年年过,这人情味,反而一年比一年淡了。”
这女人—秦墨一眼就看出来了是个精明能干的,怪不得这村长都在她面前认怂了。
秦墨听着她这话,觉得罗氏在这个时候出来说,反而品出了别的味儿了。
其实,刚才秦墨在送礼时,讲的那一大段话,是有自己想要辩解的几层意思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