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九台镇,八卦消息,只用半天就能传的沸沸扬扬。
那位小红,本来长的又小又瘦,只是个婢女。
却一飞冲天,做了百花楼的妓子,还被人包了下来。
等到郑景之离开,同楼的姐妹,肯定要找她的麻烦。
一个没有背景,没有姿色的女子,要不是妈妈护着,指不定被欺负成什么样。
纳兰赫虽然搞不懂,她为什么会问这些,但为了自己的小命,只得老老实实回答,“确有其事,那是个丑八怪,也不晓得郑景之看上她什么了,其实也不是看上,他是个迂腐的书生,大概是觉得她可怜,大发慈悲。”
“这个事,公主还不知道吧?”巧儿漫不经心的问。
纳兰赫低垂着头,眼珠子转了又转,“您……怎么突然问起公主……”
“不能问吗?”巧儿冷漠的瞟他一眼。
“当然,当然能!”纳兰赫心中一紧,他有种走进泥沼的感觉,“公主自然不会知道,郑景之哪敢让她知道这种事,肯定捂的严严实实。”
不管郑景之跟那个小红有没有什么,都不能传到公主耳朵里。
巧儿冷淡一笑,“那好,你把这个消息传到公主耳朵里,我便救你,否则你只有等死!”
纳兰赫身子颤抖,“真的要这么做?”
“你可以不做,可以告诉纳兰羽,我对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无所谓,”巧儿不再理他,起身朝外面走。
在她快要迈出药房时,纳兰赫终于下定决心,“我现在就写信,不会提到你,但是你必须现在就给我治病!”
巧儿停下脚步,却并未回头,“可以!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有很多眼睛都在盯着你!”
纳兰赫不敢耽搁,立马写了急报,让驿站的人,快马加鞭送往京城。
巧儿自然不会失言,但要怎么治,用多久治好他,可就是她说了算。
奄奄一息的凤娘,被人抬到了一处破屋。
同样的病,不同的人染上,会有不同的结果。
凤娘属于最倒霉的一类,才短短两日,她已经全身溃烂。
钟春通知了铁柱,可是凤娘没脸见儿子。
乘着夜里没人看着,跑去投河了。
事情发生的太快,第二日打渔的渔民,捞出她的尸体,大家才知道凤娘死的消息。
铁柱赶来的半路得知此事,匆匆忙忙赶到河边,抱着凤娘的尸体,没哭没闹,默默的背着凤娘,回到无名村。
亲自挖了坟,自己做了棺材,埋了凤娘。
秦老太哀声叹气,埋在村里,总好过烂死在外面。
往后逢年过节,也有人想人给她上香。
凤娘到死,也没能说出半个字,谁也不知道她临死的时候,是个怎样的心境。
纳兰赫在得知凤娘死的消息时,只觉得像全身爬满了蚂蚁,难受的要命。
巧儿给他开的药,暂时止住了身上溃烂。
但是,让他难以启齿的是,下身再也没能硬起来。
缩的像个毛毛虫,无论他用什么办法,也没能让它变身。
不能玩女人,又不能出门,纳兰赫急的团团转。
又跑去找孙巧儿,想问问她,有没有更快更好的办法,让他能重振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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