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心疼不?”
轩辕慕白凤眸微眯,唇上一片笑意温柔,“世间唯有阿妩才能让爷心疼!”
苏妩神色娇嗔,“娇滴滴的小姑娘,对你一往情深,从小又同住一个屋檐,你这般孟浪的人,竟然不为所动?”
“爷的孟浪只在你面前而已!”
闻此一言,苏妩便是一阵羞恼,“这情话信手拈来,谁知你有没有对旁的女人说过!”
“阿妩,你还不相信吗?爷就你一个妇人而已!”
“这个谁知道呢!”
“你不知道吗?”
轩辕慕白将她轻放在床榻上,翻身而上,一双炯炯幽深的眼凝视她,纤长的睫毛,绝美倾世的容颜,看着看着,他刮了一下她秀挺的鼻子。
“阿妩,你吃味的样子,很是惑人!”
苏妩翻了个白眼,“慕白,你发情的样子,很是讨厌!”
“讨厌吗?爷怎么觉得,你喜欢的紧!”
“不喜欢!”
“乖,让爷好好疼你!”
“不要!大白天的!”
“爷就喜欢大白天,这样能将爷的阿妩给瞧仔细了。”
“呸呸呸,你个污妖王!”
直到窗外一个纤细的身影离开,苏妩才嘘了一口气,“好了,戏演完了,赶紧的从我身上下去,压死我了!”
他们前脚一进房,便是察觉轩辕云兮跟了过来,于是,两人很是默契的配合着演戏,让这小婊砸知难而退。
轩辕云兮对轩辕慕白存了心思,虽然她知道慕白心里没有她,可毕竟是女人,有人觊觎她的男人,心里难免不太舒服,况且还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女人,她可不是圣母玛利亚,任由她一次一次在她面前蹦跶。
只是,她毕竟是轩辕慕白的妹妹,礼亲王一家待他有养育之恩,她并不想让轩辕慕白难做,之前的陷害,她可以不予计较,但是并不代表,她会任她一次又一次用她伪装的柔弱做出一些那些膈应她的事。
她知道,轩辕云兮待在这苏府,就是想让她糟心,那么,她便让她看看,到底最后是谁挠心。
“谁说演戏的?”轩辕慕白并没有从她身上下来的意思,他压低了身子,凑近她的耳边,极具蛊惑地道:“阿妩,你看我这般,你忍心让我停下来吗?”
被他抵触着,苏妩脸颊一红,这男人不愧是污妖王,果然随时随地都要作妖啊!
“自己洗冷水去,我先前被你折磨的现在全身还不得劲呢!”那什么鬼的爱妻三十六式,就一式便是让她全身虚脱,还什么爱妻,分明是折磨!
轩辕慕白状若委屈地看着身下的女人,“爷不是有伤在身吗?如何能去碰水!爷是大夫,这样不利于伤势恢复。”
这是男人惯用的伎俩,苏妩无奈摇头,“现在知道有伤在身了?所以,消停下吧!”
轩辕慕白一噎,敢情被这女人给算计了。
“爷的身子,多少女人虎视眈眈,你这小女子,看来今日爷得振振夫纲了,让你知道该如何服侍了爷!”
说罢,也不管身下的女人挣扎,便是开启了调教模式。
峭寒轻透,从寝室出来的轩辕云兮缩了缩脖子,双臂抱作一团,感觉自己被雪水泼了一身,全身无一处不是寒冷彻骨的。
世间唯有阿妩让爷心疼。
唯有,唯一。
这句话狠狠地刺痛了她的心,他的唯一是她,可在她的心里,她的唯一只有他。
而且,这么多年,从未更改。
从小,虽然哥哥待她疏离冷漠,她还是想着靠近他,为了博取他的欢心,她每每都使劲了浑身解数,她当时还不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她只知道,她的哥哥,是她的神。
她偶尔间听到了爹和他的对话,她知道,他们并非亲生兄妹。
这个发现,让她心里很欢喜,即使他依旧对她冷漠,不让人靠近,可她知道,哥哥就是那样的人,虽然外表纨绔但是却洁身自好,与那些个世家子弟不同。
那些想要接近哥哥的女子,她都恨之入骨,哥哥这样神仙般的人物,普天之下,唯有她才能与之匹配。
只是,慢慢的,他们都在长大,哥哥身为礼亲王府的小王爷,赐婚的早晚的事,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别的女子站在他的身边。
所以,她暗中找人将那些要指给哥哥的女人通通杀害,为了不让别人看出端倪,她费劲了许多的心力,佯装成重病,或者是遭遇采花贼,直至,最后这临城传言他克妻,她想,此生除了她,那便再也没有其他的女子能与她婚配了。
她知道,其实以哥哥的聪明睿智,他肯定是发现了这一切都是她在幕后操控,但是他并未拆穿她。
所以,她一直都觉得,其实哥哥也是喜欢自己的,只是碍于两人的关系以及他的抱负,他才选择一次次装作不知道她的心意,将她推拒在外。
她并不强求,她相信终于有一天,她一定能等到他,等到那一日,她便是哥哥最美丽的新娘。
直到曲拂的出现,彻底打乱了这原本美好的一切。
那是第一次,哥哥教训了她,并且警告她。
他说:轩辕云兮,那个女人,是他的命,你若害他,便是等于害我的性命。
而且这一切还是在她的生辰宴上。
那一刻,她才知道,原来,这次哥哥是当真的。
她不甘心,她心心念念的守了十多年的男子,就这样属于了她,不行,她不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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