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止了全身的痒,慕容白躺在床上,一晚上辗转难测,此时此刻,下身若是没有知觉该多好,要命的脑子里一直徘徊着方才在他身下那柔软的触感,越想越是紧绷。
翌日清晨。
心漪徐徐睁开眼,晨光熹微。
一双白皙的手探去,已经没有了温度。
忆起昨夜蚀骨的缠绵,眉梢尽是笑意,等了这么多年,她终于成了他的女人,他轩辕慕白的女人,从其,他再也无法忽视她了,若是回到礼亲王府,她可以居高临下的看着那苏妩说。
我,心漪,也是轩辕慕白的女人。
她真的很期待,苏妩那张高贵冷漠的脸上,会出现什么样子的表情。
昨夜,她在慕容白的熏香中加了烈性的欲药,她毕竟只有过一次经验,为了伺候好他,她自己也是服了那药。
四年来,他恐怕没有碰过女人,昨夜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重复着最原始的动作,想不到,他是那般急切与粗鲁,与他平素的样子大相径庭。
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之感充斥着,全身虽然散架了一般,还是径自起身,好好梳洗打扮了一番。
“爷呢?”
四九端了早饭进来,看她一脸荣光,心里微微一缩,若是告诉这姑娘昨夜跟她翻云覆雨的只是一个样貌丑态的乞丐,她会不会崩溃到自杀?
想到自己是那始作俑者,他连带着声音也都小了一点,“心漪姑娘,爷他还在休息,昨晚有些操劳!”
他说的操劳是昨夜他家爷一晚上被欲药折磨,他冒着生命危险提议让给他找几个姑娘伺候,都被他给拒绝了。
也对,爷原本对女子就是退避三舍,就算是这种情况,也不为所动,他还真是相当的佩服。
心漪面上一红,昨夜他确实有些疯狂,不断在的自己身上索取,而且经过这一晚,他身边的护卫也对自己恭敬了不少,看来,她在他的心里已是不一般了。
四九自然不知道她现在心里正得意,这个房间让他有些呆不下去,放下饭菜,便是仓皇离去。
另外一边,礼亲王府。
苏妩昏昏沉沉地徐徐睁开眼,端眸望去,便看到小初趴在她的床头,想起昨夜入睡的时候,突然全身发热,有些感冒,再瞧小初的模样似乎是照顾了自己一夜。
这孩子,他自己还只是一个孩子,却还想着来照顾自己。
“小初!”
“娘,你醒来了!”慕容初睁开惺忪的睡眼,伸手探去,仍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烧退了,娘,以后有病,初儿可以给你看的!”
苏妩心里有些感动,这么小的一个孩子,他多懂事啊,若是轩辕慕白在,应该会很喜欢他吧,他的儿子,很是优秀。
“嗯!”淡淡的点了点头,“初儿,你累不累?”
慕容初摇了摇头,想起昨夜的事,他说道:“娘,昨夜你屋子里入了个小毛贼,幸亏我出现了!用我新研究的暗器将他打跑了!”说到此处,脸上微微还有些小得意。
“小毛贼?”苏妩一愣,脑中努力搜索着,她昨晚迷迷糊糊似乎听到了一些窸窣的动静,可当时眼皮太重,全身无力。
后来,她似乎还闻到了轩辕慕白的气息,朦朦胧胧好像还看到了那一张熟悉的俊脸。
她还以为那是一场梦,现在看来,根本不是梦。
“嗯!”
苏妩问了一句,“你看清那人没?”
慕容初摇摇头,“当时屋内没有掌灯,初儿看不太清楚!”
苏妩缓缓点头,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在礼亲王府来去自如,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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