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去北凉养病!”碧弛的态度很是坚决。
伊凝又是支支吾吾,“这不太好吧,我还没和俞老爹告辞。”
碧弛迟疑了一下,还是徐徐问道:“小凝子,你在皇宫内带出来的人是谁?”
想不到被他发现了,伊凝睁起秀目凝视他,“碧弛你……”
“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现在天阙很危险,我带你离开!”
“我暂时还不想走!”
“你舍不得白少卿?”
伊凝心脏微缩,没有承认,艰涩一笑,“才不是呢!”
“那么,你愿意随我去吗?”
这碧弛竟然发现了此事,若是留在此处,保不定他会不会去告密什么的,还是赶紧的离开,况且,她相信苏妩定然是能全身而退,仔细的思量了一番,她缓缓点头。
“好,我答应!”
碧弛会心一笑,“恩。”
马车踏上了征程,而从皇宫内奔出二骑。
“主子!”
“冷九,方才在席间,我似乎闻到了小伊的味道,虽然很淡,我却肯定是她。”
冷九有些不明所以的望着他,“可是主子,今日宴席上的人,您不都仔细看过了吗?并没有郡主。”
“以她对大嫂的情意,她不可能不来参加她的生辰,我们之所以没发现,是因为她乔装打扮了!”
冷九闻言更是狐疑,觉得他的主子现在的状态有些癫狂。
不待他回答,白少卿又道:“你别忘记了,大嫂身边的枫韵可是易容术的高手,以小伊与大嫂的关系,向她讨要几张人皮面具那不是易事吗?”
冷九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但是,主子,这郡主扮作何人?”
白少卿攥紧了缰绳,眸中清辉如水,“碧弛王子身边的人!”
冷九敛眉,“主子,那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白少卿扬起马鞭,向前方飞驰而去,嘴里喝了一声,“去北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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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如妃消失,经过严密的盘问,宫内来参加的权贵才被悉数放了行,而城门早已关闭,宗真帝严令全城戒严,百姓需待在家中,不许在街上走动,凡是遇到可疑之人都要细细盘问,可就算如此,却是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遗留。
苏妩给凌宛如的包袱内留了一封信,告诉她此时先不必急着逃命,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她此刻便是先在临城最热闹繁华南街的院子里落脚,等待她出宫会面,她信中虽然没有说她要如何从皇宫的牢笼中脱困,但是她却是坚定,她有那个本事。
对于这个儿媳妇,凌宛如是赞不绝口,不仅心思缜密,更是聪慧机敏。
而此时亦是在南街的一间院落,离凌宛如下榻之地仅隔了一座院墙。
扶疏被绑到此处已是一日,她的双眼一直被黑布所隔,看不清周遭的事务,也不知道绑架她的人是谁,但是却依稀知道,他们的目的是摄政王,也就是她的哥哥。
眼被蒙着,耳便是更为灵敏,听得有一阵密密的脚步声传来,她警戒地往后缩了缩。
“你们是谁,绑了我要干嘛?我告诉你们,我只是睿亲王府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你们抓了我也没用,摄政王不会向你们妥协的!”
“小丫头倒是聪明,能让摄政王舍身相救的丫头,又岂会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
左边的男声清亮中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恨意,她知道将自己从睿亲王府掳走的便是他了。
“扶疏!”
突然,右边响起了一道低沉的男声,有股子熟稔的感觉,似是她相识之人,故意压低了嗓子,扶疏心中警铃大作,努力搜索者脑海中的人物,却是发现没人与之对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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