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内心比我还迫切,我这小腰,感觉散架了一般,要不是我抗议,估计我们就得在这床榻之上躺上一日了。
虽然这出力的是他,我却感觉累的不行,白以深还算有点良心,以前是我伺候他,现在是他伺候我,若是那静慈瞧见,他崇拜的师父在为我捏肩按摩,估计想杀了我的心都有。
“芯儿,你还没告诉我,结果如何?”
结果不好,我还会允许他碰我那么多次吗?早就一脚将他踹下了床榻了,虽然第一次的时候,我确实因为疼痛而不小心给过他一脚,不过,他也没有生我的气,反而要退出去,我当时还挺感动的,能半路刹住的男人有几个,我就遇到了这一个,想必他也是真心疼我。
我们一路颠簸,终于是赶了回来,原本只要一日的路程,我们生生多了半日,白以深怕我累坏,吩咐这赶车的人放慢了速度,他心疼我,我自然是心中感动,虽然此时我的确浑身酸痛,但是明显感觉到,彼此更加坦诚之后,他待我俨然有了他爹的趋势。
再次回到迦诺寺,感觉周遭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变,只是我与白以深的关系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前我是他的弟子,但是现在我成为了他的女人,而且只是短短的几日而已,连我自己都觉得轻飘飘的,有些不敢相信,虽然我下身的疼痛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白以深他虽然还未正式出家,但是在这一帮和尚的心目中,他的地位却是极高的,这突然说要离开,不知道我会不会被骂骂作是红颜祸水。
“师父,幽深!”
我与白以深刚入迦诺寺,静善便迎了上来,好几日不见我,他对我仍旧热情如初,这人还没靠近,已经张开了双臂似乎要来抱我。
我微微拧眉,正想要推开,白以深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就拦在了我们之间。
“静善!”他出口的语气很冷,没有往日一惯的淡然,静善身子一抖,估计在想这师父出了一趟门,回来整个都变了,而我却是知道,他在吃醋呢,想不到白以深吃醋是这样的。
“师父!”被白以深打断,静善低垂了头,低低地唤了一声。
“恩,下去吧!”
静善抬头看了我一眼,本想离开,却是问了一句,“师父,弟子有事找幽深!”
“他要伺候为师,不太方便!”
我嘴角一抽,想不到他会直接拒绝,而静善也不曾想到白以深会说这样的话,他更是窘迫。
空气中漂浮的都是尴尬。
此事,有一个小和尚朝我们走来,“幽深,戒律堂首座请你即刻去一趟!”
“这位小师父,戒律堂首座找弟子何事?”
“小僧不知,这边请!”
我看了一眼白以深,见他点头,我便随他而去,而白以深与静善也跟了过来。
小和尚引着去了戒律堂,这是我第一次来这,听说这是专门对一些破戒的和尚进行处罚的地方。
在这,我见到几日不见的静慈,还有其他一些我并不认识的人,我穿的还是之前的僧衣,并未恢复我原本的身份,毕竟白以深是在修行期间,我与他又是这般关系,要是让这些和尚们知道他们所崇敬的心朗大师昨夜与我缠绵一夜,估计会被气得半死。
“幽深,你可知罪!”
佛像前的一个老和尚言辞清冷,看我的时候一双眼中虽然波澜不惊,却是相当的有威慑力,我是公主却也被他的气势所压。
“额,大师,弟子不知!”我勉强撑起了一个笑容,看这情形,难道我与白以深之间的事被发现了?不然我哪里还犯了什么罪?
“你看看这是什么?”
那老和尚说完,便见静慈从一旁拿出了一个枕头出来,我端眸一瞧,正是我之前与白以深偷换的那个我们之间定情的枕头。
“这个,这个是弟子的枕头!”我只得老实交代,既然他能拿出来,我逃避也不是办法,这枕头是我在用的,他们总不能闻着味道猜到是白以深的吧。
静慈看了我一眼,虽然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我知道他的目光满是怨恨,我暗自咬牙,这和尚也真是,我不就是抢了他一个伺候的位置吗?就这般想方设法的找我的茬,我这人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菜,就被唤到了此处。
静慈冷然说道:“禀告戒律堂首座,此物乃是心朗大师之物,却被这幽深占为己有!”
“这是师父所赠!”一个枕头而已,总不能说我偷盗吧,再者只要白以深否认我也不算是偷吧。
白以深自然不能看我受委屈,便是帮我辩解道:“首座,此物确实乃心朗所赠!”
“师父,您别被这幽深给欺骗了,他接近你,目的不纯!”静慈见白以深对我一味偏袒,似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从怀里掏出了一张信笺,“幽深,你且瞧瞧,这上头的字可是出自你的手笔?”
我暗自瞪了他一眼随即将那信笺展开,这一瞧,我整张脸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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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的霜落是国公府嫡女,在宅斗中为一家子操碎了心,于花样年华陨灭而穿。这辈子的霜落,只想做个被别人保护的宝宝,负责貌美如花,无奈总有刁民不同意(霜落死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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